兩種針法,這兩種針法已經在華夏失傳幾百年甚至近千年了,他也只是在師父收藏的古籍中看過兩套針法的描述,那絕對是堪稱絕技,別說一般的年輕人了,就是連他這樣年齡的老中醫都未必聽過這兩種針法。
就在錢學金愣神的時候,邢蕊的舅舅徹底爆發的說道:“胡言亂語,你是看小說看多了,給我出去。”
“就是,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啊。”之前陰沉著看林昊的那名年輕人也是不屑的說道。
邢振天卻沒有說話,而是好奇的看著林昊,他一直在盯著林昊說話,他發現對方在說話的時候沉穩,不想說謊的樣子,可是對方這年齡讓他真的不敢相信啊。
“等等,小伙子看你說的那么厲害,要不你先給我這老不死看看怎么樣。”在周瑩要將林昊趕出去的時候,邢振天卻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
眾人都看了看邢老,大家也都知道邢老的意思,就連剛才愣神的錢學金也將剛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林昊笑了笑上前,為邢老把脈,只是不到十秒的時間,林昊便松開了邢老的脈搏,這一個舉動讓大家都認為這個家伙就是個騙子,甚至就連錢學金也這么認為。
不說別的,他師父把脈要接近一分鐘的時間啊,這小子就是摸了幾下,能摸出什么病來。
可是只有邢振天在林昊把脈的時候,就已經震驚的無語言表了,因為就在林昊的手搭在自己的脈搏上,就有一股微弱的暖意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甚至那股暖意游走在自己的全身,那種感覺很奇妙,甚至不仔細去感受是不可能感受的到。
只見林昊退后一步,對著邢振天深深的一鞠躬,讓所有人都摸不到頭腦。
隨后就聽到林昊說道:“邢老一共有五處傷疤,兩處刀傷三處槍傷,其中有三處危及到了生命,還有您的身上的關節處都是極度傷寒,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都會如同針刺一樣的痛,從您身上的傷勢和關節的極度傷寒上,我可以推測的是,您一定是一位抗美援朝的老兵,而且在嚴寒的雪地上一動不動的趴了二十四小時以上。”說完后林昊在一次向著邢老鞠躬。
聽完林昊的話,邢振天笑著低落了一地淚水說道:“不錯,在那一場戰役中,我們一個連的兄弟只有四個人活了下來,其余的兄弟們都被凍死了,不過他們是們的驕傲,因為就是凍死,也保持著進攻的狀態。我之所以活了下來,那是因為我的連長將他的大衣給了我。”說完,他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敲打著地面。
大家聽到這里,都低下了頭,回想起當時的那種場景,是這些革命前輩,用他們的生命和身體換回來現在的和平發展。
緩和一下后邢振天看了看林昊笑著說道:“這些是不是蕊蕊告訴你的,也不對大家都知道我有四處傷口,你是怎么知道我那第五處傷口的。”說到這里就倆邢振天都有些疑惑了,因為那一道傷口太特殊了,所以沒有人知道的,就連現在躺在病床上的老家伙都不知道。
“爺爺,你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他說哪。”邢蕊急忙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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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林昊嘴角帶著笑容,走到邢振天的耳邊,輕聲了說了幾句話,退后幾步站在哪里,至于說什么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不過邢振天卻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說道:“沒有想到小小的年齡竟然有如此醫術,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