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服:“這么豪,這是運去哪啊?”
貨運司機:“我也搞不大清楚,聽幾個弟兄說其中一部分要運去山區,一部分要運去部隊,還有些賣給有錢人做儲備,具體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哈。”
工作服:“嘿,那我就不多問啦,要簽合同么老板?”
貨運司機:“簽不簽問題不大。”
工作服:“不簽啊?搞這個東西,合法的吧?”
貨運司機:“這個你放心,我們這邊手續齊全。再說了,都什么時候了,誰還管這個啊。”
工作服:“好,倉庫在這邊,我來帶路吧……”
在司機上車前,我趕緊離開,走回人行道上,回顧剛剛偷聽得來的消息。
臥槽,一瓶可樂小鐵罐10塊錢?這不比原價還高出個兩三倍么?
繼續走著,又經過了一個超市。旁邊正有輛貨車,比剛那輛還大,工人正不斷搬運貨物。另一頭的顧客看見成箱成箱的商品被不斷地運上了貨車后,更是加快搶購的步伐,甚至跑出來了兩個人,盯著這些工人,似乎有想阻止他們搬貨的趨勢。見狀我也有些動心,考慮要不要加入其中。有點擔心,要是再不買點回去,改天就算想買也買不到了。
不過現在撿回匕首,才是首要任務。
我趕緊小跑到了那天的垃圾桶,伸手去掏。得虧這區域的清潔工都不上班了,街道的垃圾都沒有清理,摸到了它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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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
將匕首從垃圾桶里淘出來一看,刃上連著一攤惡心的番茄醬,牢牢粘住。反過來背面,柄上除了紅色的番茄醬,還粘有其他看上去發霉的黃綠色粘稠的液體和一根雞翅骨頭結在一塊……令人作嘔。
我沒帶紙,只好從另一個垃圾桶里,翻出一張看上去不那么臟的紙巾擦拭。
緊皺著眉頭,把這些惡心的臟東西徹底擦走后,見它刀光“見”影,“安然無恙”,有種完璧歸趙的心情。直到華麗的波紋再次吸引著我,把它從鞘里拉出。
很快,心中無幾的欣喜又被刀尖上這道發光的紫色洗褪得一干二凈。
這種壓迫感……就像是一股原生而蠻力的水墨野牛,化作滔滔江水,在我蒼茫純白的內世傾瀉、奔涌。
因為我知道……我這么做的話,在另一個世界,的確可能被視為最偉大的英雄,而在現在這個世界,將成為有史以來最窮兇極惡的殺人狂魔……
我盯著它,想起之前居然用它來削水果來著,它可不是一個能隨意褻瀆的玩具……
但似乎看著它稍微久一些,心中種種不快情緒又被平復了下來……
我決定不再多想。
收起匕首,轉身離開。
回去時,街的對面傳來吵鬧的人群聲,現場好像引起了騷亂,很難不被吸引看去。
原來是剛才路過的那間超市……
超市里靠近店門的自主付款區,現在人滿為患。人潮不斷從里邊提抱商品跑到店外,之后又像螞蟻炸巢一樣向四處忙散。而另一頭又有一群人,同樣水泄不通地排站在一道道反復迂回的柵欄中,等候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