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沒有什么爭斗經驗的花圃道士,境界高是高了,可是遇到常年在江湖中生死搏殺之人,哪怕境界略微低于花圃道士,花圃道士也未必能勝。
江湖爭斗,尤其是生死之戰,不僅僅講究境界修為的高低,還要講究天時、地利、機謀、神通、外物,如此便是六要,六要得五要,則必勝無疑。
齊玄素離開古廟,開始在古廟外提前做些布置。
張月鹿仍舊留在古廟中,四下搜索,看看還有沒有遺漏之處。
大概半個時辰后,齊玄素重新回到古廟,問道“有沒有其他收獲比如說浮財什么的。”
張月鹿正坐在尤雷伏的那把虎皮大椅上,以手托腮,端詳研究著手中流珠,說道“他們是古仙信徒,大額錢財多半會直接上交,你就別打這個主意了。”
齊玄素嘆了一聲“都說馬無夜草不肥,我何時才能見到夜草”
“可惜,我也沒錢。”張月鹿笑道,“如果我是張家大宗嫡出的大小姐,有個做天師的爺爺,隨手賞你幾千太平錢,省得你整天掉進錢眼里。”
齊玄素鬼使神差地說道“這不是養小白臉嗎”
張月鹿半晌無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天淵,見我娘的時候,克制收斂一下。”
齊玄素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好在張月鹿已經逐漸習慣齊玄素偶爾蹦出一句“驚人之語”,這次沒有生氣,主動轉開了話題“我又在另外一具尸體上發現了類似的流珠,我懷疑她們傷到我的古仙神力便是來自這兩串流珠,與靈官的甲胄有異曲同工之處。”
齊玄素訝然道“兩個后天之人,僅靠一串流珠,就能傷到一位歸真階段的謫仙人,比飛劍還要厲害。”
張月鹿道“這兩串流珠都是一次性的物事,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神力,變成了普通的流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東西與我們的龍睛乙二、鳳眼甲九沒什么區別,你能用鳳眼甲九殺死迪斯溫,她們用這種東西傷到我也不意外。”
齊玄素點了點頭,認可這個說法。
無論是他殺迪斯溫,還是那名女子傷到張月鹿,其實關鍵不在于外物,而在于時機,如果迪斯溫不是強弩之末,或者張月鹿有了防備,那么這些外物是傷不到他們的。
張月鹿正要說話,忽然臉色微變,丟掉手中的流珠,說道“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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