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青鸞衛對視一眼,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
齊玄素道“你們若是請不動我,可別怪我不給你們青鸞衛面子。”
兩個青鸞衛不再廢話,一邊一個去抓齊玄素的肩膀,五指如鉤。
齊玄素不躲不閃,任由兩個青鸞衛抓住自己的肩膀,然后兩人一拉一推,結果齊玄素紋絲不動。
兩人感覺就像在推一塊巨石。
兩人還是不肯罷休,那不茍言笑之人,猛地扭身,借著腰腹之力,一記鞭腿狠狠掃在齊玄素的小腹位置。
結果就是齊玄素仍舊一動不動,而此人的小腿卻直接折斷。
雖然齊玄素沒有身神,但天人武夫的體魄做不得假,幾乎就是刀槍不入。
臉上掛笑之人已經翻出了一把小巧輕弩,扣動扳機因為是鬧市,火銃的動靜太大,所以他們配備的是悄無聲息的輕弩,威力更在寒鴉弩之上。
下一刻,臉上掛笑之人的笑意徹底僵住。
因為那枝弩箭在距離齊玄素還有寸許距離的時候徹底凝固不動,再也不得前進分毫。
齊玄素隨手抓住這枝弩箭。
兩個青鸞衛不是傻子,他們憑借多年的識人經驗,瞧出了齊玄素并非常人,如今上頭三令五申,最近帝京不太平,要加強治安,嚴密排查各種可疑人等,卻沒料到一腳踢在鐵板上。也是他們作繭自縛,特意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現在想跑都難,到了此時,只能祈盼著青鸞衛的名頭讓對方有所忌憚,不至于直接下死手。
只是沒等兩人開口,齊玄素已經取出了自己的新腰牌在兩人眼前晃了晃“認得這個嗎”
兩個青鸞衛的境界修為不高,可久在帝京,都是見多識廣之輩。臉上總是掛笑之人苦笑道“這是帝京道府主事道士的令牌,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法師,還望法師恕罪。”
齊玄素舉起手中的弩箭,道“是沖撞嗎意圖刺殺一位主事道士,該當何罪”
兩人的臉色瞬間白了“這、這是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一人正面襲擊,另一人意圖用輕弩射殺我,人贓俱獲,就算讓方士來回溯地氣,也是這樣。”齊玄素語氣淡然道。
不過兩人畢竟是老油條,見齊玄素不把話說死,立時明白了幾分,急忙道“法師若有差遣,盡管吩咐就是,權當是小人給法師賠罪了。”
齊玄素不再為難兩人“你們還是知進退的,我剛到帝京,對于許多情況還不大了解,道府的道士們在這方面是弱項”
“小人愿意為法師效勞,法師想要知道什么,只要吩咐一聲,小人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法師想要去什么地方,也只要吩咐一聲,小人為法師引路。”臉上帶笑之人趕忙道。
不茍言笑之人則連連點頭。
齊玄素又問道“不會影響你們的差事吧”
“不影響,不影響,小人本就是巡視街面,這是”不茍言笑之人連聲道。
臉上掛笑之人補充道“兩不耽誤。”
“對,兩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