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書朱景煥抬起頭來,一雙憂愁之眼朝著屯田司的郎中望去,問起話來:“陵寢之事如何了?”
“回尚書,目前已經停工,聽從您的指揮。”
“依你之見,這陵寢應該如何處置?”
“尚書,目前陵寢滲水,尚未知曉是何等原因,此事小臣也不好定論啊。”屯田司郎中湯思源道。
“此事是你負責,出了如此之大的事難道你這屯田司的郎中不應擔當此責任嗎?!”朱景煥有些怒了。
“是是是。”想想后,湯思源作出了決定來:“此事由臣負責,臣自然擔當此責任,明日一早,臣立馬跑去陵寢一趟,查出是何等原因,到時再作出決定。”
聽著湯思源這么一說,朱景煥心情終于平穩了些。
幾日后……
“湯大人來了!”
“湯大人來了!”
湯思源的到來,似乎是這些工人的救命恩人一般。
凡朱景煥路過的地方,都有施工的工人紛紛打著招呼,而湯思源著急得顧不上這些話語,匆匆往著滲水之地走去。
只見滲水之地不停涌出水,已經將周邊的土地全部吞噬下了,形成了小面積的“湖泊”。
“湯大人,這是何原因啊?”一陵寢工人道。
湯思源未來得及回應,用一根竹撇往著涌水口放去,整個竹撇剛放在一半便有泥土抵住了。
“附近可還有滲水之地?”湯思源問道。
“沒了,湯大人。小民在修建陵寢至今,發現僅有這一個滲水口。”
“出現這個滲水口后可否還在挖?”
“出現這滲水口后,我們便不敢再挖了。”
聽后,湯思源站立了起來,在附近開始了觀察來。
如此一觀察,便是接連幾日。
終于,在觀察的五日后,湯思源終于找到了滲水的原因。
“尚書!尚書!”湯思源一臉高興之面孔猶如孩童一般匆匆跑進工部。
“尚書呢?尚書可在?”湯思源問遍了工部中大大小小的官員,結果換來的都是不知道。
好在湯思源還想去別處找之時,朱景煥可算迎面走向工部。
“何事?可是找出是何原因了?”朱景煥道。
“回尚書,臣找到了。臣在觀察之時發現,在陵寢修建中,僅有一處滲水之地,因此臣猜測定是由于這幾日頻繁下雨,身在泥土之中的旱獺在洞中四處逃竄,使得地下形成相通,加之下雨,水流順著洞涌到一起,在地勢低矮之處積到一起,工人挖之時這才出現滲水現象。臣認為,應當將土壓實,把洞堵好,如此,定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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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湯思源如此,朱景煥憂愁的面孔忽然變得喜悅起來:“好,我這就把你的想法告知皇上,事后開工。”
說完,工部尚書朱景煥匆匆往皇宮方向跑去。
然而,本以為只要按照湯思源的想法去做就能挽救這一切的朱景煥,終究還是大意了。
就在開工后的十三天,滲水現象再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