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道學院中，我跟鄭齊楚約戰了一番，結果我敗了！”
段無涯面無表情，神色平靜道，“為了擋住他那最后一擊，我被斬斷了一根手指，就是這里。”
說著，段無涯將斷指亮給葉塵看。
他左手的小指頭，被齊根砍斷！
“為何不治療？”
葉塵皺眉，天道學院丹藥那么多，隨便一種都可以幫他再生出一根手指來。
這又不是什么大傷，有些人四肢被斬，還能夠重新生長出來呢。
“是我自己要求的，我想留著他，當作一直激勵我奮力前進的動力。”
段無涯冷笑，“他知道你我是一伙的，你走之后，他一直都在挑釁我、羞辱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從來沒應過戰，直到那一次，他開口羞辱了我娘！”
這里，段無涯的聲音，已然變得有些冰冷。
其中更是附帶著驚人的殺意。
葉塵神色平靜，段無涯這般，肯定是有過什么遭遇。
所以，一些人會成為禁忌，誰都辱罵不得。
“我發怒了，決定應戰，然而那一戰，我敗的很慘！如果不是喬老師出手制止的話，你可能都見不到我了……我也發現，過往的我在修煉上著實太過于疏松，所以才會比不上他！”
“從那以后，我拼命修煉，在十年時間里，達到了五次不朽。”
“等我出關，想要報仇的時候，才發現鄭齊楚已經離開了這里。他的速度，應當是班級里比較快的了……”
聽著段無涯這一番話，葉塵不由得微微蹙眉，“所以，你想殺了他，報仇？”
“不，單純的殺戮于我而言，并不能帶來快意，所以我想……把他家祖墳給挖了！”
從段無涯眸中，透出一抹堅定之色。
那是認準一件事情后，獨有的堅決、堅定。
葉塵：“……”
“你認真的？”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段無涯，這家伙報仇的手段是真的新鮮！
人家都是以牙還牙，他倒好，準備去挖人家祖墳。
不過說起來，這一手也的確夠損的！
“挖了他祖墳，把他祖先骨頭刨出來，放在拍賣會上公然拍賣……還有什么，是比這種羞辱感更加強烈的嗎？”
從段無涯眸中，飛速閃過一抹快意，似乎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其中，無法自拔。
‘你這想法太過于變態了，以至于我無法評價！’葉塵揉了揉太陽穴，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這一招的確是狠！
一旦鄭齊楚他們知道真相后，恐怕會直接氣死。
挖人祖墳，還要把人家祖先尸骨拿去拍賣，這也太損了！
“我其實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從天道學院出來了，但我并沒有直接來凌天界域，而是去了一趟亙古界域，在亙古界域春秋界中，我算是摸索到了他們鄭家的祖墳所在之地！”
段無涯望向葉塵的眼神內，帶有一抹懇求之色。
“行吧，我跟你去。”
葉塵有些煩不勝煩，去挖人祖墳這件事，說出去著實有些缺德。
但，只要不說，不就沒人知道是我干的了？
哪怕沒有這件事，葉塵本身也要去一趟春秋界。
三日前，夜晉才剛給他傳來消息，說是在春秋界發現了一座古遺跡，準備喊上自己一塊進去探索。
恰好，一并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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