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云不死心,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王八蛋,竟然敢搶走他師父的愛?!
他悄咪咪瞄了過去,見到戴著面具的安予棠。
“那是學院新來的老師?怎么還戴著面具呢?”
“長得太老怕嚇著人?還是長得太丑沒臉見人?”
咚!
“臭小子你胡說什么?!”
鶴風眠給了他一記腦瓜崩,兩眼炯炯有神,含著的怒氣和嫌棄。
他怎么就收了這么個不成器的徒弟呢?
要是他再等等,把小棠棠收了多好啊!
“師父!疼死了……”
白瑾云揉著后腦瓜,疼得出了痛苦面具。
“那人是寧王?”
鶴風眠可沒搭理他,瞇著老目,萬分危險仇視地盯緊了李修宴。
白瑾云點頭:“是呀!師父您不是見過他嗎?”
“你還在他府上住著?”
鶴風眠危險地瞥了他一眼。
白瑾云后脊忽的一涼,忙道:“哪兒能啊?弟子有房。”
“那就好。”
鶴風眠冷冷收回視線,繼續喝酒吃菜。
“以后離他遠點兒,這種壞胚子不要來往了。”
他又補充,端著酒杯悶悶不樂。
小棠棠豈是寧王這種俗人配得上的?
沒用的廢物!
白瑾云愣住,朝李修宴看去,他明明記得上次老頭兒還夸阿宴來著。
怎么才一年多不見,形象就崩塌了呢?
難道阿宴背著他在外面搞了什么壞事?
“師父,能說說為什么嗎?上次你不還夸他來著嗎?”
“那是你聽錯了,老子怎么會夸他?”
鶴風眠哼哼,反正怎么看都是不順眼。
“師父你是不是聽了玄天城里的風言風語啊?那都是假的。”
白瑾云覺得他需要幫阿宴澄清澄清,可不能真的讓他背口黑鍋在身上。
“假什么?賜婚是真吧?他不是喜歡那什么家的姑娘,早不提親干嘛呢?”
鶴風眠一說這個就來氣!
寧王就是配不上小棠棠!
白瑾云困惑,這……有什么必然關系嗎?
“師父看不出來您老這么熱愛打抱不平啊。”
“滾蛋!再讓老子瞧見你和他勾勾搭搭,打斷你狗腿!”
鶴風眠惡狠狠道。
白瑾云一張臉擰成苦瓜:“師父您這……”
鶴風眠喝了一杯酒,似想到了些什么,砰的放下杯子:“不許住他府上,不許和他來往過密,他就不靠譜!”
“仔細你哪天小命都沒了!”
白瑾云斂去臉上表情,也端酒水喝了一口,依舊搖著扇子,看了眼李修宴。
若連自己都棄他而去,他可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或者說,他也成孤家寡人了。
“下一個,安景聰。”
導師拿著羊皮紙名冊,旁邊放著測試考核專用的特制靈石。
靈石有柚子那么大,安予棠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這要是拿來給天問系統充能,那得能用多久呀!
安景聰掌心滿是粘膩的汗,不安地抓了抓衣服,臉色繃得很緊。
咚!
“哈哈哈……”
安景聰緊張過頭,沒注意到使壞的呂東慶,一個跟頭栽了下去,引得禮堂里的人哄堂大笑。
“聰少爺你別是心虛了吧?心虛了趁早離開,免得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