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創和吳良策吃了早飯剛出門,遠遠看到一個身影,正是于高遠。
回頭道:“胖子,你先上班去,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
吳良策不疑有他,開上自己的車去了。
林創望了于高遠一眼,回身打開鎖進了家。
不一會兒,于高遠推門進來,順手把門關上。
“于掌柜,請坐。”林創把他迎進去,請他坐下。
“怎么樣?我的事組織上考慮了嗎?”林創等于高遠坐下,急急問道。
“林組長,你也太急了。組織上對你的情況還要進行調查。由于你的身份非常特殊,所以不得不小心行事,還請你諒解。”于高遠道。
“這一點我清楚,也能理解,愿意接受組織上的審查。于掌柜,我想為組織做事的心情非常迫切,加入組織的意愿非常強烈。這一點,還請你向上級匯報清楚。”林創道。
“好,我一定向上級匯報。”于高遠道。
“于掌柜,你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那二十萬法幣?”
“是。林組長,那二十萬法幣對我們很重要。可是,特務處現在盯上了袁佐才,難度很大。昨天你說可以幫我弄到這筆錢,不知有何妙計?”
“我想到一個法子,你這樣……。”
林創細細地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于高遠聽完眼前一亮:“林組長,這個法子完全可行,那我就依計而行。我還需要做一些必要的準備,那就告辭了。”
“好,不送。”
“林組長,這件事之后,相信組織上對你的調查就會加快,在沒有結論之前,我不會再來跟你聯系。不過,永輝貨棧還在,有急事可以到那里去找我。”
“好,再見。”
……
郝立剛去找組長聞雪凇,陳懷君并不以為意。
聞雪凇雖然跟自己不大對付,但有“不準違逆上官”的規矩在,他也不好說什么。
再說了,只要把案子破了,就是大功一件。立了功才能往上爬,這是非常實際的好處。
當你到達一個較高的位置時,別人只會羨慕你的風光,沒人管你臉厚不厚,心黑不黑——這就是陳懷君的生存哲學。
“查!把這個人的照片多沖洗一些,隊里弟兄們人手一張,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找出來。”陳懷君對手下隊員胥寶坤道。
“隊長,是明查還是暗查?”胥寶坤問。
“暗查。盡量不要弄出大動靜。就從他消失的那個酒館查起。”
“那,袁佐才這里怎么辦?”
“嗯,其他暗子都撤掉,就留這個酒樓的監視點,另外,街上不要留人。”
“還拍不拍照?”
“拍。”
“是!”
胥寶坤明白了,除了密查那個可疑人之外,其他安排基本是沿用林創的做法。
看來,他內心并不否認林創的做法是正確的。
所異之處就在于,林創的偵查重點放在了袁佐才這里,而陳懷君則把重點放在了可疑中年人那里。
陳懷君有些急功近利。
當然,他根本沒有想到,林創其實已經掌握了袁佐才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