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鼠,蟾蜍......哼,你們還真是物以類聚啊,一輩子都只配在這污臭的地方待著!”
何國棟顯然認識這三人,上前一步,冷聲譏諷道。
負在背后的雙手則是示意玄明司眾人做好戰斗準備。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找到這兒的,但就憑你們幾人,也想端掉此處據點,未免太高看自己了,看樣子這幾天死的官差還不夠多,哦.....我知道了,隱部衙門的官差在你們這些公子小姐眼里根本就不算人對吧?”
毒蟾蜍明顯是這三名修行者的頭目,那雙泛著黃綠色,有些外鼓的眼睛打量著玄明司眾人,最后停留在秦若臻的身上,盡管后者戴著防毒面具,但他記得這個人身上的氣味。
“呦,吃那么多次虧都記不住,怎么,這次你打算害死多少人再回去?”
這話不出意料的激怒了秦若臻。
砰!砰!砰!
三連點射,子彈尚未臨身,毒蟾蜍已然后撤,取而代之的是從通道內沖出的,全副武裝的羅剎組織成員,這處據點內的守衛顯然不只剛才出現的三人。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指令,大部分玄明司官差立刻沖了出去,迎上這些雜兵,兩撥人戰在一起,由于光線的昏暗,誰也不敢隨意開槍,這就導致戰斗演變成了最為直接的冷兵器搏殺!
“徐佰九,陸靖,你們負責蛇和鼠,若臻,跟著我!”
做為璟部旗官,何國棟習慣性的將這三人中最為強大的毒蟾蜍分配給自己,帶著秦若臻直奔他消失的位置。
陸靖沒有去搶主攻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何國棟眼中只是個剛進入銅皮的修行者,后者要是能帶上他才奇怪,于是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徐佰九。
“我負責老鼠,他似乎有控制老鼠群的能力,我能應付。”
臉色蠟黃的徐佰九依舊是那副平淡的模樣,沒等陸靖說話,便直接轉身前往老鼠所在下水道,行走間還能隱約聽見他的咳嗽聲夾雜在周圍的兵器碰撞聲中傳來。
收回目光,轉身前沖幾步,縱身一躍,落在幾米高處的下水道內,那名長著一張蛇精臉的瘦高男人早已在這兒等著。
“你就是我的對手?”
雙臂的袖口各自滑落一柄短劍,男人的上半身以怪異的姿態后仰,看上去同毒蛇遇見危險時直起上半身的姿態有些相似,狹長的舌頭掠過劍身,在上邊留下粘稠毒液。
“我其實很好奇,你們這些家伙究竟有多蠢,妖血藥劑當水在喝么,你現在這副鬼樣子,放到我老家被人抓住拾妖剝了皮泡酒的。”
陸靖打量著眼前的敵人,看到他控制不住的舌頭和扭動的身體,表情詫異的問道,
“整天吐著條舌頭,我看你連吃飯都成問題......不會連咀嚼都做不到吧?”
對于任何一個妖化嚴重的修行者來說,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其他人對自己身體的嘲諷。
更別提陸靖這種滿是惡意的譏諷。
“你找死!”
瘦高男人不出意外的破防了,不再有任何溝通的欲望,手持兩柄剛淬完毒的短劍,身形扭動著向陸靖飛撲而來,等到了身前又一躍而起,雙劍如毒牙般豎直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