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你還剪的是帶人物的剪紙,這太難了吧?!”
“年娃?主播你確定剪得是年娃,可不是剪成了坑坑洼洼?”
李遠倒是絲毫不在意他人的嘲笑,自顧自的將剪好的窗花紙屑收拾干凈之后,攤開窗花,貼在了窗戶正中間的位置上。
東北的玻璃上,基本三都是帶著霧氣的。
所以類似于窗花這類的東西,是根本不用借助任何膠水一類的東西,直接平鋪就能完美的貼在上面。
而此時,李遠將手中做好的窗花貼在了窗戶之上,透過外面的日光,一個手中抱著大魚的年娃,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直播間。
“我靠,真的是年娃!”
“好可愛的年娃,手里還抱著個大魚,天啊,這也太漂亮了!”
“主播你開掛了不成?這是你剛剛剪出來的那個窗花嗎?”
“這這這……不會是被主播給掉包了吧?!”
“我去,這分明和年畫上的娃娃一抹一樣啊,你們看那年娃的眼睛,簡直絕了!”
窗戶上,一個梳著兩個髻的年畫娃娃,手中抱著一直大魚,就這樣生動的出現在眾人的眼簾之中。
透過那剪紙,甚至還能感受到那年畫娃娃彎彎眼睛之中傳來的笑意。
尤其是透過光,望著那年畫娃娃,只覺得自己嘴角都跟著笑了起來。
李遠看著那年華娃娃,倒是也覺得頗為滿意,不過……好事成雙,這窗花自然也是要成雙結對。
李遠此時已然再次拿起了剪子和紅紙,開始做另一個年畫娃娃。
“主播還要干什么?”
“還要接著剪嗎?這次做什么?”
李遠:“既然是年畫娃娃,當然要成雙才好,我打算再剪出來一張,對稱。”
要說這剪出一張年畫娃娃,是李遠的運氣和手藝,不過若是做出一對,可是要比單單做一張的難度超出百倍。
中式的年畫,一向講究的都是對稱。
大小要對稱,構圖要對稱,而形要同,神也更要似。
若是一旦李遠剪裁的大小和構圖和之前的不同,那也都算不上是一對,這樣的窗花貼在一起,那樣子也是相當的不和諧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手工的窗花之中,很少有是成對的。
就算是成對的,也基本上都是一起剪裁兩張,這樣才能保證出來的窗花一模一樣。
只是……
很顯然,李遠剛剛做了一個女孩子的年娃,而現在,做的正是男娃。
李遠已然將年華的大框裁剪好,此時正在剪刀飛快的剪裁著內部的輪廓。
依舊是手指飛快,而且似乎竟然比剛剛剪裁第一個窗花的時候還要快上幾分,不過短短兩三分鐘的時間,李遠的另一個窗戶,竟然也已經做好了。
李遠將窗花打開,貼在了與之對稱的另一個窗戶上。一個同樣梳著雙髻,穿著肚兜的年娃,再次躍然紙上。
“我靠,太神奇了!”
“主播你能把手寄給我嗎?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不管是大小還是構圖,竟然都一模一樣,主播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去,這對年娃也太傳神了吧?!”
“明明這兩個年娃的樣子這么像,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哪個是女娃娃,哪個是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