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身為闡教弟子,按理來說,兩教教義不和,應該是二者不相往來,但他確是和截教弟子玩的很開。
“無需,如今整個天地,受量劫所影響,截教弟子皆是受于師命,皆是閉門修道,怎會出來?”白澤直接委婉的拒絕。
便聽到申公豹捏著胡須笑道:“呵呵!那只是對聽命于師門的弟子來說罷了。
貧道之前還遇見了數名截教弟子,火勢沖沖的朝西岐右邊仙山而去,貧道便與他們結交了一番!貌似是截教的三代弟子。”
白澤聽后,也沒在意。
看了看申公豹一副隨和的模樣,又加上一張會說的嘴,很讓人生出好感來,否則,也不會與那些截教弟子打成一片。
“你身為闡教弟子,不應該也是受令閉洞修行嗎?怎么會跑到這西岐來?”
申公豹聽后,對于喜好交結好友的他來說,便與白澤聊了起來,笑著說道:“哦!貧道是來看看我那師兄的,我師兄,如今正居于西岐不遠的一處茅草房子里。”
申公豹說道他那師兄時,眼中頓時露出一道憤憤不平的模樣。
“嗯?姜子牙怎么這么快,便跑至西岐來了?不應該要先居于朝歌嗎?時間過這么快?”
白澤滿臉疑惑,隨后對著申公豹問道:“這位道友,你可知道朝歌有什么消息?”
“消息?這個……我聽我那師兄說了,如今的朝歌,有妖邪作亂,已經民不聊生,百姓過得萬難!我師兄就是從哪兒逃離過來的。”申公豹道。
白澤聽后,沉默了一陣,沒想到時光發展這么快,看來,這西岐要準備起兵了!
申公豹看著白澤一副沉默的樣子,眼骨碌一轉,隨后邀請道:“道友,貧道觀你法力高絕,不如一同隨貧道入朝歌而去,共同扶持降妖如何?”
白澤笑道:“你師兄才剛剛從那絕地逃出來,可見那妖邪的厲害,你為何又偏偏要去那兒?
你剛才不是說,現在的朝歌,已經民不聊生了嗎?你去了那兒,恐怕連個安穩之所,都沒有吧!”
申公豹聽后,袖袍一甩,眼中冒火道:“道友你有所不知,貧道雖然是師弟,但我那師兄的道法,卻沒有貧道之高。”說到此處,申公豹傲然的挺起腰來。
“可我那師尊,偏偏更向著我那師兄,說我師兄命中有輔君之相,更是賜予重寶,委以重任!”
“卻說貧道我心術不正,所以貧道不服,打算去朝歌碰碰運氣,若能降服朝歌妖邪,得商王授予重任,倒時,看師尊還有何話說。”
說道此處,申公豹得意的捏了捏胡須,有對白澤笑道:“道友,感覺如何?以道友的修為,可并不在貧道之下,若是你我二人連手,定然將那朝歌妖邪剿滅,受商王重用,到時候榮華富貴,財權勢大,匯聚于一身,我等定然富貴共享!”
看著眼前一副略顯得意的申公豹,白澤一陣沉默,說實話,這要是對別人說,恐怕早已心動了,但這些榮華富貴,對于現在的白澤來說……
“申道兄,沒想到你再這兒~”
一道急切的聲音,突然想起,打斷了白澤的思緒。
申公豹也同樣回轉身去,一看,頓時面露微笑,說道:“原來是王道友?為何如此沖忙?”
只見一位頭戴蓮子箍,身穿絳綃衣的道人,手持金锏,直接騰云而來。
“申道兄,我們遇見麻煩了,還希望,申道兄能夠助我們一臂之力!”
那道人直接拱手,對著申公豹說道。
申公豹聽后,神情一凝,隨后道:“不知是何麻煩?且慢慢道來!”
那道人直言道:“依舊是那鳳凰山,青鸞斗闕內的那名女妖道,不知使的是件什么法寶,居然連余道兄都難以近身!”
“哦?那女道究竟是什么來頭?就連擁有金剛之軀的余元道友都不是對手?”申公豹似乎知道他們所去為何,便分外震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