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一來,太虛幻境那邊怕是又顧不上了。”秦可卿皺著眉頭,顯然對此相當不滿。
“放心,跑不了。”教主陛下明顯想的更多,“而且朕有預感,這次建奴的異動,怕不是簡單的入寇——無所謂,大不了殺光便是,這蹄子朕就帶走了。”
“白姐姐!”秦可卿哭笑不得,眼看著東方白把一臉無奈的薛寶釵抱走,只能無語的指著她,“夫君只是不介意,但不是真的喜歡。”
“哼,朕用用他的小妾又如何?”教主陛下繼續傲嬌,順手把薛寶釵放到一邊,抱住秦可卿就是一記長吻,“就是正室,朕也不是沒用過!”
秦可卿啥也不說,推開東方白就跑出了客廳,至于同樣企圖逃跑的寶姐姐,就只能慘遭“受用”了。
與此同時,京城皇宮,龍首宮后殿臥室。
“這群不長進的東西,剛剛得了些好處就猖狂起來。”夏守忠抿了一口酒杯,不屑的說道,“可惜這次需要用到他們,就只能先忍著了。”
“他們的動作很大,京城看出問題的各家都趁機占好處,卻唯獨沒人想過,萬一出了岔子怎么辦。”暗衛首領表情陰沉,“甚至有些做的明顯過了界。”
“賈府最后一個王家女兒?和她娘家一樣不長眼。”夏守忠冷哼一聲繼續喝酒,“賈政怕是還沒想到,自己頭上的帽子顏色都變了,四十多歲的老婦,竟然還有如此興致。”
“可惜,這些我們都顧不上了。”暗衛首領明顯語氣發苦,“大明宮那位越來越不耐煩,對我們的打壓力度也越來越大,現在下面已經有些壓不住了。”
“那就放手好了。”夏守忠掃了一眼仍處于植物人狀態的太上皇,語氣復雜的說道,“可惜主子一世英名,怎么就看走了眼,選了這么個玩意兒。
我們的人手現在已經確定,鳳藻宮那位另有安排,平日里在宮里的,很難說是不是本人,更別說淑妃娘娘,若不是義忠郡王很少在京城長住,怕是又要多一個秦氏。”
“慢慢把手里的東西交出去,給我們的行動爭取些時間,這些建奴真是不長進,若不是我們幫忙攔著,怕是連穆海那個老廢物都能看出問題。
太上皇對我們恩重如山,賠他一條命倒也無妨,但他老人家的目的只是想趁機解決那個衛侯爺,我擔心大明宮那位扛不住這次建奴入寇。”暗衛首領明顯不太信任。
“調江南軍去和建奴硬拼便是。”夏守忠無奈搖頭,“至于結果如何,我們恐怕是看不到了,大明宮那位怕是看不得我們活這么久。
再說江南軍虎狼之師,京城新練的所謂‘新軍’,怕是很難說能扛得住,只能希望建奴別太拉胯,至少要和衛家兩敗俱傷才行,否則不是建奴入關,就是改朝換代。”
“李遠,哼!”暗衛首領明顯也不看好,直接叫了永正帝的名字嘲諷,“罷了,如今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