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隔著電話，姜海蓉還敢陰陽怪氣一下，當著顏素的面，她卻是連個屁也不敢放。
哪怕聽到顏素在罵她，她也沒膽子推門進來，只能氣得跺腳。
門外的動靜顏素聽見了，顏正濤也聽見了。
顏正濤表情十分尷尬，每當姜海蓉做出什么會讓他丟臉的事情時，他就會想起家教極好的顧家三小姐顧安嘉。
如果是顧安嘉，她就不會做出在門外偷聽這種事情。
“顏顏，她是有錯，但她畢竟是長輩……”
顏素打斷他，“她有錯？難道錯的最多的人不是你？你要是能管住下半身，她還能跟春藥似的把你放倒？就她那點姿色，跟春藥沒法比，送別人別人都不要，也就你……呵，蒼蠅聞到了屎，臭味相投，你們倆結合，很正常。”
顏正濤：“……”
姜海蓉：“……”
他媽的，沒法忍了！
可姜海蓉還是沒沖進房間罵街。
顏正濤的表情已經不能用尷尬兩個字形容了。
他確實騙了顧安嘉，也害了顧安嘉，可他對顏素是不錯的，哪怕寵愛她是因為算計，可顏素實實在在得到了好處。
他給的錢，他送的禮物，他的器重和喜愛，在家里的地位……
他對顏素夠好了，可惜顏素是個白眼狼。
顏正濤清楚只要提到姜海蓉顏素就不可能以正常的態度跟他說話，便又問她為什么要搬走。
顏素頓時更覺得好笑了，“為什么？不搬走等著變瘋嗎？”
顏正濤和姜海蓉同時傻了眼。
變瘋？
顏素是知道了什么？
“顏顏，你，你這叫什么話？爸爸還不夠寵你嗎？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縱容你，也不讓小姜他們母子幾人往你眼前湊惹你生氣，你還不滿足嗎？你怎么會覺得家里會把你逼瘋？”顏正濤拐彎抹角的文。
顏素挑了挑眉，湊近了說，“這個地方會不會把人逼瘋，你們不是最清楚了？”
對上顏素冷漠深沉的眼神，顏正濤忽然背后有些涼。
她真的知道了？
顧安嘉的瘋病是顏正濤和姜海蓉一起造成的。
劇情里說顏正濤為了得到繼承權委屈自己跟不喜歡的人結婚，因為怕顧家查出什么來就逼迫跟他發生了多次關系的秘書姜海蓉辭職離開，結果姜海蓉懷孕了，他又安排姜海蓉去做人流。
姜海蓉自然沒那么聽話，正好醫院的醫生是她的學長，就替她瞞著把孩子生了下來，也就是顏慕江。
顏正濤一直以為姜海蓉打掉孩子離開了京城，后來見到見到姜海蓉一個人拉扯他們的孩子時大為感動，聽到孩子名字叫姜慕言時更覺得愧疚萬分。
他想要補償姜海蓉，但又怕被顧家發現，兩個人私下偷情時就密謀了一個下毒計劃。
只要讓顧安嘉慢慢地瘋掉，最好能精神失常自殺，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一來顧安嘉是顧老將軍和夫人的心頭肉，她一出事，顧家兩個老人必然會大受打擊，只要顧老倒下，那顧家的力量就要削弱大半。
而來顏夫人的位子空出來了，他就能找接口將姜海蓉接回家扶正，他的兒子也就不用當私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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