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余恨的瞬間,顏安然渾身的血都冷了。
又是這個煞神。
她可以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制造了那么多煙霧彈,就是不希望余恨再來干涉威脅她的行動,結果余恨還是來了。
他一進門,后面跟著的兩個人就把客房的門關上了,顏安然嚇得渾身哆嗦,可又退無可退。
她的身后便是窗戶。
二十五層,摔下去她必死無疑。
“你要干什么?我什么都沒做,你想干什么……”顏安然低頭去身邊摸索尋找,最后只拿到了一個用了三年多的包作為防身工具。
余恨撇了一眼,眼神不屑,“既然什么都沒做,那你怕什么?”
顏安然咽了咽口水,心虛道,“我可是顏素的媽媽,就算顏素現在不認我,不代表她一輩子不認我,等她自己有了女兒,體會到了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你放心,我們的女兒,我們會好好疼愛,我們也不會讓她知道你這種人的存在。”余恨說。
顏安然梗塞了下,“不可能,老爺子不會允許你們這么做的,他只有我一個女兒,他就是死了,也得將我的未來安排周全!”
余恨:“是啊,老爺子心腸軟,所以他吩咐過,只給你每個月給五百塊生活費就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來這里見媒體干什么?”
“這不可能,我是他唯一的女兒……”
“那又怎樣?顏素難道不是你唯一的女兒?可你做了什么?”余恨冷嗤。
他看了眼時間,快七點了,他還得回家做飯。
懶得浪費時間,他上前兩步,嚇得顏安然往后躲,結果掉下了椅子。
余恨皺了下眉,深絕晦氣,“你找來的媒體我已經打發走了,別想著在背后弄手腳,你要做什么,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別再有下次,除非你以后都想坐著輪椅不出門。”
腳步聲遠去,大門打開又關上,客房里已經沒有了余恨的身影,但顏安然的衣服卻都被冷汗打濕了。
余恨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在她家里安裝了監控和竊聽器嗎?還是說他安排了人在監視她的行蹤?
他能將李源打成殘廢還不讓監控看到他一個衣角,自然也能說到做到讓她一輩子都只能做輪椅。
想到變成殘廢后的樣子,顏安然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頓時什么念頭都沒有了。
她只想趕快回家。
回到屋里躲起來。
……
顏素是過了半個月上班時才想起來顏安然似乎在找她,她問發生了什么事,何正明依舊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顏安然什么也沒做,就是被余恨嚇得大病了一場,連著住了半個月的院。
反正這種事他已經習慣了。
不管是周邵麟二姐的兒子余寒,還是本市上流圈子的一些精英們,但凡對顏素有點心思的,或多或少都被余恨收拾過。
用余恨的話講,那些人根本配不上顏素,還要湊到她的面前來浪費她的時間惹她心煩,就該揍。
說到底,還是占有欲太強,吃醋了。
但偏偏每一件事余恨都會處理得干干凈凈,讓對方連一點證據都抓不到。
對待一些事業有成家世背景皆不弱的精英尚且能全身而退,一個又蠢又壞的顏安然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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