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猛然間,幾人神色劇變,看向楚驚蟄的目光,也瞬間炸裂。
因為,他們想到了一個名字——孫宇。
之前,戴晨并未提到此事,但,這起事件,對于金陵的普通人而言,或許并不知情,但,想要瞞過上層圈子,顯然不可能。
只不過,他們之前并未把殺死孫宇的那個神秘強者,與眼前這位鋒芒男兒聯系到一起。
楚驚蟄似笑非笑地看著任輝,似乎在問,現在,你還要讓我跪下道歉嗎?
任輝只感覺渾身僵硬,無比難受。
如果殺孫宇的,正是端坐于眼前的這名巍峨男兒,他毫不懷疑,自己再堅持讓他下跪,極有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孫宇。
“哼!口出狂言,得罪了孫家之后,還敢到我們戴家頭上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在此時,任飾嬌冷哼一聲。
她在戴家這么多年,見過的風浪自然不是年輕人可比的。
對方得罪了孫家,已經是自身難保,還敢在戴家來橫行霸道,今日,若是廢掉他,然后將其交給孫家,或許還能增進兩家的關系。
雖然戴家在金陵也是大門大戶,但,距離頂級豪門,卻還有一段距離,這,或許就是讓他們躋身進入那個層面的契機。
“狗東西,還在這里擺譜,識相的自廢手腳,或許本少還可以考慮讓你少受點罪!”戴晨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我兒子長這么大,就算是我們做父母的,也沒舍得打過他。”
“你說,對你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我該如何處置你?”
任飾嬌神色倨傲,仿佛在審問犯人。
論氣場,她確實比戴晨等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楚驚蟄神色淡然,不卑不亢,“不打算問問我打他的原因?”
“這個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打了我兒子的事實!”任飾嬌冷笑一聲,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
“呵呵!你也不打聽打聽,戴家在金陵是什么地位?你竟然在這兒譚是非對錯?我看你腦子有問題吧?”
就在此時,那名年輕女子冷笑著嘲諷道,他叫任萱,任輝的妹妹。
任飾嬌點了點頭,似乎對任萱的這番言論表示贊同。
楚驚蟄面帶邪魅之笑,“照這么說,不管他對別人做了什么,都不能打他,否則,就一定是別人的錯?是嗎?”楚驚蟄好奇地問道。
“呵呵……“任萱冷笑一聲。
“算你識相!”
“以我戴家在金陵的體量和人脈,就算我兒子做錯了什么,也沒人敢動他一根汗毛!”只言片語,盡顯囂張跋扈。
不過一般情況而言,在知道戴晨的身份之后,還真沒人敢亂來。
可惜,他遇到的楚驚蟄。
“明白了。”
隨即,楚驚蟄拿起一雙筷子,從一份還未動過的盤子里,夾了一小塊牛肉放進嘴里,細細咀嚼。
這一舉動,讓眾人錯愕。
“一條喪家之犬,要飯就要有要飯的姿態,你要是像狗跪在地上求我,我說不定一高興,答應賞你一塊骨頭啃啃!”戴晨嘲諷道。
然,只見搖了搖頭,放下筷子,不再動作。
“這家的食材不夠新鮮!”
“你……”
戴晨臉色鐵青,楚驚蟄的囂張,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但此刻依舊難免憤怒。
任飾嬌也同樣面帶憤怒,只見她一邊擺弄著手腕上那只價值不菲的翡翠鐲子,一邊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自斷雙手,我可以不再追究,否則,今天你別想踏出這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