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翠走到楚驚蟄身邊,“楚哥,我真的沒有收他的錢,是他一直來騷擾我!”
“弟妹的為人,我知道!你現在通知那個收錢的人,讓她來一趟,順便把這事情給解決了!”
許小翠點了點頭,隨后拿出手機,便給自己的三姨撥了過去。
很快,一輛商務車停在小區門口的路邊,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下車來,另一邊副駕駛走下一名穿著時尚性感,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
“小琳,妹夫,這邊!”朱勇見到來人,連忙招手同時主動迎了上去。
中年男子聽說朱勇又惹事了,他本不想管,可耐不住朱琳這小情人的軟磨硬泡,便決定來一趟,誰讓她每次都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呢?
可,此時,看到朱勇一臉的血肉模糊,狼狽無比,似乎,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嚴重不少。
“哥!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朱琳見狀,走上前去,一臉的憤怒。
“是他,是那個狗雜碎打了我!小琳,妹夫,你們得為我做主啊!”朱勇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演技浮夸。
等他避重就輕,顛倒黑白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后。
朱琳怒沖沖地走上來,指著楚驚蟄便是一頓喝問:“就是你這不長眼的東西打了我哥?”
楚驚蟄坐在原地,漫不經心地掏出一支煙點燃,對于朱琳喝問,不加理會。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我朱琳的哥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朱琳走上前來,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居高臨下地對著楚驚蟄便是一陣喝罵。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就想學別人強出頭,這寡婦是我哥哥看上的女人,而且,彩禮錢都交了,你難道還想橫插一腳不成?”
楚驚蟄抬起冷漠的眼神,看向朱琳,問道:“先不論這二十萬彩禮是誰收的,聽你的意思,你給了彩禮,就不管別人愿不愿意?”
朱琳冷哼一聲:“她一個寡婦,真當自己是搶手貨呢?我哥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怎么,還想挑三揀四不成?”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背后收了我們家的彩禮,卻又要跑來裝清高,真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說是為丈夫守寡,可實際上,這些年,指不定偷了多少漢子!呵呵……”
朱琳長得還不錯,可一開口,盡是嘲諷挖苦的話語。
“啪……”
一聲脆響傳來,朱琳只感覺臉頰一陣劇痛,他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臉,許久之后才反應過來,看著幾米之外的楚驚蟄。
“你,你竟敢打我,你死定了!”朱琳面容扭曲,雙眸中殺意凌冽。
盡管,她不知道楚驚蟄是如何隔著這么遠給自己一耳光的,但整個現場,除了他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
“這是你出言不遜的代價!”楚驚蟄平淡地回答道。
朱琳氣得渾身發抖,隨后轉身走向中年男子,“老公,他打我,你的為我報仇啊!”
中年男子見朱琳腫著一張臉,頓時一陣心疼。他打朱勇無所謂,但是,打朱琳那就等同于是觸碰了自己的底線。
“好狂妄的小子,竟敢打人,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敢打我廖雄的女人!”
本尊叫做廖雄的中年男子怒氣沖沖地走上前來。
“你是?”楚驚蟄問道。
“哼!本人雄盛集團廖雄!”廖雄挺著個大肚子,一臉傲氣。
雄盛集團,是近兩年才發展起來的企業,最近業務擴張得比較迅猛,短短兩年時間,竟然能排進金陵前二十名。
然而,當廖雄看清楚驚蟄那張臉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呆滯,只感覺這張臉很是面熟,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忽然,一道閃電在腦海中劃過,他終于想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