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來了興致,“四妹妹還有其他的本事比棋藝更厲害?”
莊喜樂很是認真的開口,“棋藝一道其實并不算我最擅長的,其他幾項都要厲害些。”
幾個紈绔瞧她那樣子有些忍俊不禁,嘴上連連附和,“對對對,還有書法一道也厲害。”
可明日也不比書法呀?
莊喜樂隨意從地里抓起幾塊小土塊,在幾個紈绔的眼睛里一個一個的扔了出去,每一個都準確的打在三丈外那顆石榴樹最頂端的幾個石榴上。
“啪啪啪啪......”
枝頭的石榴應聲而落,驚的紈绔們驚訝的張大了嘴。
好一會兒才扭頭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又覺得屁股有些隱隱作痛,家里的老子知道了他們怕是少不得又要挨一頓揍。
到了午時,莊子的管事準備了簡單的飯菜,都是自家莊子里種的,味道普通但勝在十分新鮮,莊喜樂惦記著將人帶回去再要問問平開那萬糧行背后的主子打聽出來沒有,眼下剛收了糧食不久流明就成了堆,等到天冷了不知道這京都的教外又是什么樣子,也不知道西南如何了?
不論發生何種情況糧食是萬萬不能少的。
想到這里就有些坐不住,紈绔們想著不遠處就有流民心里就蒙上了一層陰影,也沒了游玩的興致。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而來,華蓉踮起腳尖,“是平開。”
平開這個時候來做什么?
平開眼看要到大門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手里的韁繩隨手扔給了路過的歲豐,快步走到莊喜樂面前躬身一禮,“主子,京都出事了。”
周圍的幾個紈绔也走了過來。
莊喜樂神情微嚴,“說。”
今日一早莊喜樂和君元識一出京都的大門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各處便流言四起,除了說莊喜樂不配為西康郡王之孫外更多的是說嘲諷莊喜樂來自西南粗野之地不顧男女大妨隨意出入廣平侯府,甚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和男子同乘一輛馬車,為西康郡王感到不值,又有傳言說莊喜樂在西南就驕橫無比,凡有不順她心意之人皆會被西康郡王府地人清洗。
更有傳言直指西康郡王,說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西康郡王在西南如土皇帝一般存在,無人敢違逆其意。
“城中茶樓酒肆皆在大肆談論,華琴帶著人盯上幾處,秦姑娘和吳先生也各自盯上了幾處。”
這事明顯有人謀劃沖著她而來,饒是平開反應的再快盯住了幾處源頭可沒有莊喜樂發話她也不敢進行后面的動作,只能快馬前開請示。
幾個紈绔面面相覷,半日內就在京都傳的人盡皆知?
好大的手筆。
她們以為會哭鼻子的莊喜樂緩緩地站了起來,轉頭看向君元識,笑瞇瞇地說道:“君世子,這回連累你了。”
能弄出這樣傳言的人不作他想,布魯和貝珠兄妹兩人無疑。
她還沒動手這兩人倒是耐不住了,也不知他們敢這么做是否做好了承擔付出大家的準備。
君元識嘴角微抿,傳言雖然是涉及到了他可卻將府中的事說的七七八八,看來府里也不干凈了。
“清世子又該要請我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