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喜樂帶著錦軍圍了榮國公府,消息如風一般迅速的傳遍了京都,眾人紛紛猜測,也不知道尊貴如榮國公府如何會得罪了喜樂郡主。
消息傳到了宣侯府,宣侯夫聽聞只是略微詫異,對身旁的人說道:“榮國公府的人極少在外走動,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得喜樂郡主搞出這么大的陣勢。”
路過的楚向文怔了一怔停下了腳步,走到門前問了一句,“榮國府怎么了?”
宣侯夫人看著他又說了一次,問道:“你和喜樂郡主的交情向來不錯,可知道她今日唱的是哪一出?”
楚向文頓覺腦袋發懵,心跳的咚咚咚的,各種滋味飛快的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方才察覺整個手心都是汗。
“問你話呢。”
宣侯夫人看著魂不守舍的兒子,狐疑的問道:“這些日子你都在忙些什么?”
“整日里恍恍惚惚的,欽侯府那小子來叫你出去吃飯也不去了,轉性了?”
宣侯府人越說越覺得可疑,這小子向來是哪里有熱鬧往哪里湊,喜樂郡主進京都這樣的事換了以前他早就出門了,這次居然就這么窩在府中。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惹事了?”
越想越覺得他就在外面惹了禍事這才躲在府中不出去的。
楚向文哪里還有心思的聽他母親說話,匆匆的交代了一句‘我出去一下’轉身就跑了,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看他這個樣子,宣侯夫人心里開始有些不安。
這小子別不是真的惹禍了吧?
榮國公府里,莊喜樂正笑意盈盈的看著方沁,方沁拒不承認她有窺探郡王府的意思,卻也不能自圓其說。
莊喜樂慢條斯理的問道:“方大姑娘打聽這么多的消息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榮國公授意?”
見方沁要張嘴,莊喜樂打斷了她,“說之前可得想好了。”
“若是榮國公授意,那么他蓄意探聽郡王府動向圖謀不軌的罪名肯定是少不了的。”
“若是方大姑娘自己的意思,那么本郡主少不得要向京都世家說一說方大姑娘的高明手腕。”
到這里,汪氏恍惚明白了莊喜樂今日這番舉動的緣由,目光不由的落在了方沁身上打量了一番,而后轉過頭說道:
“喜樂郡主,沁兒一直養在閨中,鮮少出門,又哪里來的什么手腕和本事去窺視郡王府?”
“這其中必有誤會。”
莊喜樂冷笑,也不理會她說的話,目光一直落在方沁身上。
方沁隱約明白了莊喜樂為什么向她發難,心里一橫,想著她從未真的授意過誰去做什么的事,她的一雙手趕緊的很,莊喜樂絕對不可能有什么證據。
這么一想心里很快就坦然了。
“郡王府位高權重,喜樂郡主更是的身份矜貴,可就算如此也不能空口白牙的隨意給人安插罪名,郡主可有什么證據?”
莊喜樂繼續搖了搖她的手指,“看來方大姑娘不太了解本郡主,本郡主行事全憑心情,從來不需要證據。”
在方沁的那抹譏諷中,莊喜樂話鋒一轉,說出來的話讓方沁當即就變了臉色。
“當然,本郡主偶爾也是要講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