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可靠消息,千月教就在此洞穴里,山后面是大江河。
山洞緊密的閉合著,韓愈揮手讓人去找進口,不久找到一處類似有點像門的地方。
在石頭上敲門是沒用的,直接用藥包炸掉。
伴隨著一陣“轟隆隆”火光沖天,從里面飛出幾道人影。
他們是彌留在此的千月教徒,被突如其來的火藥炸飛了。
身體躺在地上不停顫動,韓愈陰冷的眼中毫無憐憫。
“說,你們教主人呢?”抓到一個受傷的,“我們教主不在。”
“不在?去哪了?”
“還沒回來。”
“沒回來--進去看看。”幾個人舉著火把進入被炸開的洞口,韓愈環顧四周,此地確實隱秘,這武元朗還是有些本領的。
不多時進去查看的出來--
“大王,里面已經沒人了。”
“既然什么也沒有--那留著也沒什么用。”
冷酷無情的一揮手轉身離去。
身后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千月教也被毀了。
順道鏟除了邪教,韓愈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既然你武元朗要跟我魚死網破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隔天一早有大船出江,是韓愈派人假裝去江面巡邏,其實是去找裴珩他們的。
江面就這么大,他們難道躲進了船艙一直漂流著?
幽州那邊說根本沒見到他們去,那是去了其他領域--是借著祝賀的名義去結交鄰邦出使別國?
政權瞬息萬變,他不能讓別人來攪了他剛剛得到的位置。
原來韓愈并不知道武元朗安排了什么,一直以為是他千月教自己在單干。
縱然是安排的匪盜也是他自己裝的。
江面一直都不是風平浪靜的,韓俊遙望天際,很久沒這么站著看大江了。
在一艘大船上,韓俊一身銀色軟鎧甲,面容俊朗威嚴,濃眉大眼,英氣勃發。
就在昨日他派的探子回報街市聽到的流言--
“最近匪盜又開始橫行了。”
“怎么說?”
“就在前些時候我看到一艘大海船被拉走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哎呀,就是那天起大霧,我本來接了個活,銀子都收了,可是快到的時候發現霧氣太大,我一小小的漁船根本沒辦法前進。
于是想著先等等,看霧氣淡了再說,畢竟收了錢財總要辦事的。后來我就看見一艘匪寇的船隱隱約約的出現還用那么粗的大爪子拉住了碰到礁石要翻的船。
然后船上的人有的跳江,有的被帶走,船也被拉走了--”
匪寇!
聽到消息后韓俊第一時間聚齊了人手,親自上船出江。
多年來他一直不管世事,可如今--關系到他們的性命,他不得不出面了。
從新穿上軟甲,召聚了以前一些還在聯系的舊部,銀劍不在了,但還有其他的寶劍。
他不能眼睜睜讓他們迫于危難,也為了這一方地土的百姓。
連年戰亂已經禁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了。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