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院里的居民們,繼上兩天被虐之后再一次被虐。
哭聲罵聲不覺于耳,端一碗給聾老太太后。
剛到門口,就見閻埠貴一手拿著一碗花生米,一手拿著半瓶西鳳酒,對著何雨柱說:“傻柱,今天三大爺沒事,正好來陪陪你,咱爺倆喝幾盅”
何雨柱看著他那半瓶微黃的酒,眼角抽了抽。
何雨柱:三大爺你家到底有多少這么好的酒,每次都是拿的西鳳,還是您會生活!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不多了,上次學校招待上級領導,剩下幾瓶,被我低價給買回來了,就這半瓶了,要是有多的,我就不會給你拿半瓶過來。
進屋一看這一桌子,口水都要下來了,柱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何雨柱:“不是什么好日子,這不有人要給我介紹對象,我高興的嗎,三大爺我咋看你這西鳳酒就有年頭了,都有點發黃了”。
這好酒你留著吧,你這半瓶也不夠,咱別喝混酒,今天喝我的地瓜燒,管夠!
閻埠貴一聽更好,:“行,聽你的,你說有人給你介紹對象了,哪里人,我認識嗎”
何雨柱說,“巧了,也是你們學校老師,叫冉秋月的”。
閻埠貴手里的酒瓶差點掉下來,誰?冉老師,那是大學生啊高級知識分子,哪個瞎眼的把她介紹給你的?
就你這小學畢業的廚子,她能同意?
何雨柱說:“三大爺,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我好歹也是軋鋼廠的食堂領導,一個月也有37.5,難道冉老師工資比我還高,做飯比我好吃?”
三大爺又是搖頭又是痛心疾首的對何雨柱說:“這怎么用金錢來衡量,這是文化人才能明白的,這是風骨,高級知識分子和你一個廚子了思想距離不是用工資高低來衡量的,你真是低俗!”
說著就想奪門而去,又看了眼一桌好菜,硬生生的收回抬出去的腳。
“行了柱子,不說別的,三大爺就是來喝酒的,祝你抱的冉老師歸”
何雨柱看著他那一副欠揍的樣,不由笑了,好,喝酒。
這個老家伙口口聲聲說文人風骨,就你這死不要臉老摳樣,也配,我呸。
何雨柱說:雨水你去看看一大爺在家沒,要是在家,你就請他過來喝酒,就說三大爺等他呢。
不一會一大爺過來了,端著一盤紅燒兔肉,一大爺說:“我都正吃著呢,聽說老閻在,我才過來,怎么了老閻,有事?”
閻埠貴說沒事就是喝酒。何雨柱一看:“一大爺請您來喝酒,您還帶著兔肉,兔肉我已經做了,你這個送回去讓一大媽吃吧。”
雨水,你把這盤送回去,家里有了,一大爺還待拒絕,盤子已經被何雨柱接過遞給雨水。
兩人不喝酒,三人不堵錢,這回好了,推杯換盞的,喝上了。雨水吃點就跑出去找聾老太太聊天去了。
閻埠貴喝了一會問:“你們怎么都有兔子肉?”
何雨柱說:是我前幾天在山里抓到的,抓了倆,一家一只。
閻埠貴看一眼何雨柱,心里話,為什么給他不給我,我也是大爺,不給一只給半只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