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得魁“來啥來嫌我死的不夠快呢
兩邊不通,他們過來就是黑人,公然出現在咱們孩子的滿月宴上,萬一被人舉報了,弄好了我也得去住牛棚,弄不好就得吃槍子,鬧呢”
“那你可得想好說詞,俞松過來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兒”
“嚯,他們是哪個牌面上的人,還要我想說詞
老子就是不讓他們來,他們敢不聽話”
冷媚兒挑眉,聲音里都帶著冰碴子,“這幾天飄了是吧你是誰老子
你就當著兒子們的面說吧,等他們大了有樣學樣,我看你怎么辦”
孟得魁立刻浮現出一幅畫面,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崽子,和他說話時一口一個老子
他趕緊跟冷媚兒告饒,“媳婦兒別氣,我就是看你生完了一下子松懈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不是一定注意,是一定改”
“對一定改一定改”
孟得魁擺出一副啥都聽媳婦兒的樣子,讓冷媚兒真心跟他生不起氣來。
“那你到底要怎么和他們說”
孟得魁幾乎是脫口而出,“禮物照收,人就不用來了,咱們忙著呢,沒空招待”
冷媚兒
這種事她就多余問他
無奈的擺擺手,“行了,你快去干活兒吧,順便給我刨筐紅薯出來,我想吃了。”
孟得魁道“刨到是能刨,就是現在起出來有點早,而且蒸出來也不甜”
“曬幾天就甜了,你快去弄去,晚上我想先烤兩個吃。”
孟得魁一看,他媳婦兒這是真饞了,遂趕緊拿著大鎬刨紅薯去了。
兩天后的晚上,俞松正式上線。
每次他過來的標配就是幾個裝得無比瓷實的大包袱。
等他得知自己的教官一氣兒生了兩兒一女時,嘴里就只剩下道喜的話了。
“會長,兄弟們都想過來見見小少爺小小姐,您看”
“看啥看現在情況不允許,都來我哪兒招呼得過來,就派兩個代表吧,不過白天的酒席他們不能參加,等晚上我單獨準備一桌,大家伙喝兩杯就行了。”
俞松一聽,才能來兩個人
那跟不問有什么差別
平時他們過來匯報情況都是兩個人過來的
俞松將求救的目光轉向了冷媚兒,可惜他們的教官并沒有理他這茬,因為她知道,要不是為了收禮,這男人絕對連一個人都不允許過來
“就這樣吧,現在情況特殊,萬一我們一家被人盯上就不值當了。
等將來有機會,我們夫妻兩會專門去港城請所有的兄弟好好的聚一聚。”
俞松一聽教官都發話了,他自然就不能再提了。
他趕緊將港城最近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又說了說公司的發展狀況,這次的匯報也就差不多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