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朱立誠才想起,問一個女孩的芳齡是很不禮貌的,何況雙方還不是很熟,頓時大窘,“你二十三歲,怎么可能有五年的駕齡,十七歲可還是未成年人啊,你怎么開車?”
“剛開的時候,誰敢上路啊,就在院子里練練手唄!”
朱立誠心想,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誰家有這么大的院子,能在里面開汽車,但看見對方興致正濃,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究。
一會功夫就到了程遠航的家,遠遠地就看見通紅的喜棚,竟還有一般在大公司開業慶典時,才看見的彩虹門。
車剛停穩,程遠航就迎了上來,淡紫的短袖襯衫,系著條大紅的領帶,滿頭是汗。
朱立誠連忙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接過程遠航遞過來的中華,連聲說:“程哥,恭喜你了!”
“同喜,同喜!剛才詩珞和我拿車,我問她干什么去,她告訴我去接個朋友,我還打趣她說接男朋友啊,看來還真給我說著了。”程遠航邊說邊看著鄭詩珞。
“表哥,你胡說什么啊,不理你們了。”鄭詩珞羞得通紅,氣得一跺腳,往院子里走去。
朱立誠連忙拿出打火機,借機掩飾自己的窘態。見程遠航暫時沒什么事情,就把他拉到一邊,把蘇運杰想要過來拜訪的事情說了出來。
程遠航想了一會說:“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等一下,我進去報告一下。”說完,程遠航轉身進了家門。這時,不知道鄭詩珞從哪兒鉆出來的,小聲地問朱立誠“我表哥怎么說?”
朱立誠一看是鄭詩珞,小聲回答道:“他說,要進去匯報一下,估計要聽他領導的意見。”
“還匯報什么啊,有其子必有其父,看見那樣的人,吃飯都沒胃口,要他來干什么?我去找韓福生!”鄭詩珞著實被蘇陽氣得不輕。
朱立誠連忙一把抓住了她,勸道:“他畢竟是涇都的縣長,等你表哥來了,聽聽韓大校是什么意思。”
看見朱立誠一臉緊張的樣子,鄭詩珞說:“好吧,你放手啊,這么多人,被我表哥看見,又要亂說了。”
朱立誠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正緊緊地抓住了鄭詩珞的玉臂,連忙松開手,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光說句對不起就行了啊!”鄭詩珞刁難道。
朱立誠心想,就抓了一下手臂,我都道了歉,還要怎樣呢?
“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了,就罰你下午陪我逛街吧!”鄭詩珞借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可我下午還要上班呀!”朱立誠連忙說。
“你不會告訴你們那狗屁縣長,就說表哥正忙著,下午才有時間,這樣你不就可以不要去上班了。”鄭詩珞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