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是誰?他在常澤嗎?”朱立誠問道。
“三指在混的人當中的名聲很響,由于身高體胖,打架斗毆是一把好手,由于剛出道的時候,左手被剁去了;兩根手指頭,因而得名。”孟懷遠解釋道,“三指現在是胖魚頭手下的二號人物,平時就在云海酒店里面看場子。對了,胖魚頭就是云海酒店的老板,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
“哦,云海酒店,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里面好像很有一些門道呀。”朱立誠接過話茬說道,“我上次還想起這個問題,這個云海酒店做得這么出格,你們公安上怎么就沒有什么行動呢?”
“你錯了,不是沒有行動,而是經常有所行動,不過不是空手而歸,就是抓一群小魚小蝦,你又能如何呢?最后還不是往治安大隊里面一丟,罰點款了事。”孟懷遠無奈地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人家要是沒有一點背景,會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出來嗎?”
朱立誠聽后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這事不是他該關心的,所以他不準備在這上面多作糾纏。他對孟懷遠說道:“你們去云海酒店,沒有找到三指?”
“沒有,胖魚頭說三指已經不在他這干了,走了將近有三個月了。”
“胡說八道,這完全是信口雌黃呀。”朱立誠說道。
“是呀,誰都知道他在胡說,奈何你又有什么證據呢,所以我們只得通過其他渠道進行了解。”孟懷遠說道,“這事倒也不難,沒花什么功夫,我們就從他的姘頭那里打聽到了,她說三指這兩天帶著兩個小弟去常澤市了,好像是替胖魚頭過去要帳的。我們確認了這消息以后,立即就趕了過去,不過還是遲了一步,他從常澤市離開了。至于說去了哪兒,可就沒人知道了。”
“一定是胖魚頭那家伙通風報信的,要不然三指不會這么快從常澤市消失。”朱立誠緊接著他的話說道。
“是呀,這個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不過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他咬死了不承認,你又有什么辦法呢?”孟懷遠邊說邊重又點上了一支煙,咳、咳、咳,剛抽了一口,他被嗆住了,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你現在這煙抽得不少呀,注意點,當心李倩回家不讓你上床。”朱立誠開玩笑提醒道。
“讓與不讓,都無所謂了,我已經有十來天沒有回家了。”孟懷遠隨口說道。
朱立誠聽后,心里一陣慚愧,為了近期的事情,孟懷遠吃了不少苦頭,要不是因為是自己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這么拼命的。“兄弟,謝了,你也不用這么拼,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朱立誠真誠地說道。
“說這些干嘛,哥的這身體,你看不出來呀,壯得跟頭牛似的,對付像你這樣的,至少三個。”孟懷遠笑著說道。
“你就吹吧,說你胖,你就喘上了。”朱立誠不屑地說道,“別說三個,就是一個恐怕你都擺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