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鄭相國笑著說道,“你現在明白了吧,其實志浩已經點你了,他說朝運書記動了不少腦筋,呵呵,不過你這傻小子愣是沒聽出來。”
朱立誠聽到這兒才恍然大悟,原來老板說李朝運動了一番腦筋,竟然是這個意思,要不是今天聽岳父解釋的話,他就是打破腦袋瓜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朱立誠頓時垂下了頭,心里感慨不已,本來這次順利干成了打擊藥價的事情,他還挺得意,現在看來,自己在官場上水平,也就才小學三、四年級而已,他甚至都懷疑這次能夠成功是不是運氣的原因。
鄭相國看后,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個李朝運不簡單吶,人家為了防止你有什么想法,還特意給你送來了賀禮。對了,那賀禮應該就是一個信封吧,等你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替我把這個信封退回去,否則的話,人家不說你不懂禮數,恐怕要說我這老家伙沒見識了,我可跟你丟不起那個人。”
朱立誠聽了他的話,愣在當場,他對于鄭相國能猜出是紅包,還是很敬佩的,不過對方后面的那番話,卻讓他犯起了迷糊,這怎么就不懂禮數了。
鄭相國見狀,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還真敢收市委書記的紅包啊,人家這是一個打招呼的信號。他也覺得這樣做有點過了,所以做出一個姿態來,也算是給你、志浩以及我這個老東西面子了。”
朱立誠聽到這以后,才徹底明白了過來,此時他的腦門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心里暗自想到,要不是今天聽岳父一解釋,那他可就錯得離譜了。其實在這兒他忽略了一件事情,李朝運也好,李志浩也罷,正是知道他有一個這樣的岳父才會這樣去行事,否則的話,他們自然會采取其他方式了。
那天晚上,他問岳父的最后一個問題是,爸,照這么說的話,我再回涇都,甚至泯州的機會就不大了?
“呵呵!”鄭相國聽后,笑著說道:“你自己認為呢,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人家好不容易把你送出來了,還會讓你再回去嘛?”
說到這以后,鄭相國停頓了兩秒鐘,繼續說道:“不要說你,恐怕志浩都難在泯州再待下去了。人家的蛋糕要硬想分一塊,難吶,何況人家這次是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