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誠對朱立誠說道:“上次你們結婚的時候,真是不好意思,在歐洲沒有趕得過來,所以這次說什么也要過來一下,要不然你家那位可是饒不了我。”說到最后這句的時候,吳天誠刻意把聲音壓低了,生怕鄭詩珞聽到一般。
盡管如此,鄭詩珞還是感應到了,她轉過臉來,對著吳天誠說道:“有的人在說什么呢,當心我告訴吳叔叔和韓叔叔去,你們來應天了,居然不去看他們二位老人家,看他們怎么收拾你。”
“別,別,我的好妹妹,我這次來,就是想帶著你嫂子在江淮省好好逛逛,順便看看能不能找點事情做。要是被我他們二位老人家知道了,你也清楚是什么結果的,他們一定會沉著臉說,誰讓你來淮江省的,給我滾到南閩省去,那我可就慘了。你要知道我家老爹還好一點,她家那位,咳咳……”
吳天誠說到這的時候,故意看了老婆一眼,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韓韻在一邊,聽后撲哧一笑,沖著她老公說道:“那你就不要說詩珞妹子的壞話,要不然她可是說得到做得出來的。妹子,你說是吧?”
鄭詩珞聽后用力地點了點頭,一副得遇知音的模樣。吳天誠聽后,則搖了搖頭,滿臉的不以為然。
四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朱立誠和鄭詩珞的新家看看。走到小藍鳥的跟前,吳天誠說道:“兄弟,你怎么開這個車,這是你老婆的吧?”
朱立誠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這段時間來省委黨校學習,所以做起了家庭婦男,全方位負責我家這位的工作與生活。”
吳天誠聽后,想看著一個怪物似的盯著朱立誠。韓韻聽后,則推了一把他,然后說道:“你看看人家小朱說得多好,哪兒像你,一有時間就在外面漂,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
吳天誠聽后,郁悶地看了朱立誠一眼,然后對著老婆說道:“老婆大人,我現在后悔這次把你帶過來了,和我這兄弟一比,我簡直沒有立足之地了,哎……”
在吳天誠長吁短嘆之際,四人全部上了車。坐定以后,坐在副駕駛上的吳天誠轉過臉來,對鄭詩珞說道:“我說妹子,你現在完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低調了,讓你老公開這樣的女士專車,你還真好意思?”
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你妹子我現在不光低調,就差直接把臉送上去給人打了!”
“啊,還有這回事,誰這么大的膽子,妹子說說究竟怎么回事,要是你需要的話,姐幫你出氣。”這次開口的不是吳天誠,而是韓韻,聽她的口氣,應該也不是一個善茬。
朱立誠心想這女人看上去溫柔可人,估計性格也和自家這位有得一拼。有這類性格的年青人一般身后都有強硬的關系,否則她們不會如此去為人處事。
朱立誠后來才知道吳天誠的妻子韓韻,她的父親竟是淮江省委專職副書記韓繼堯。難道她說話的口氣如此之大,在淮江省內,她還真不見得會怕了誰。
鄭詩珞此時就如一個飽受磨難的小媳婦一般,把在電視臺所受的氣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