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還真不相信,你說說看。”吳天誠說道。
朱立誠聽后,笑著說道:“天誠哥,這還要說,詩珞一定準備說你憐香惜玉,你還讓她說,怕是一會嫂子要找你麻煩嘍!”朱立誠分明是在幸災樂禍。
“怎么可能呢?你嫂子最了解我了,套用一句歌詞來說,我的眼里只有你,沒有她。”吳天誠邊唱邊說,甚至還有動作演示。一番手舞足蹈以后,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大美女鄭詩珞除外。
韓韻聽后,笑著說了一句,只怕未必,剛才……
咳……咳咳……吳天誠劇烈咳嗽起來,看那架勢還很嚴重。等他停下來的時候,韓韻已經忘記了剛才的話茬。
鄭詩珞一眼看穿了他的伎倆,繼續說道:“老公,你剛才說得不對,天誠哥之所以讓剛才那個服務員下去,是因為她沒有門口的迎賓小姐漂亮,你不知道天誠哥的品味還是很高的喲!”鄭詩珞邊說邊向吳天誠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在問我說得對不對呀?
吳天誠生氣極了,伸出手來,做出一個掐脖子的動作。
鄭詩珞借機說道:“你們看,他被我說中心事了,想要殺人滅口呢!”
朱立誠和韓韻聽后在一邊哧哧地笑個不停,吳天誠則一臉郁悶的洗牌。過了許久以后,他才從牙縫里面擠出一句,鄭詩珞,你給記著!
鄭詩珞聽后,滿臉的害怕狀,把頭挨近韓韻,嘴里說道:“韓韻姐,救命呀,我不過說了一句實話,你老公想要打擊報復呀!”
“妹子,別怕他,有我呢!”韓韻笑著說道。
鄭詩珞有了韓韻撐腰,更是肆無忌憚地尋起吳天誠的開心。吳天誠的心里雖然郁悶,但也無可奈何,從小到大,他都被鄭詩珞欺負,對此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四人邊說笑,邊打牌,倒也很開心。四人當中只有韓韻不太會打,因為他本不是淮江人,所以對這種玩法生疏得緊,經常出錯牌,不過大家對她的錯誤都很寬容,有時候都走過去兩圈了,還允許她拿起之前的牌重出。
正當四個人玩得很是開心之際,突然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鄭詩珞隨口說了一句,請進。四人以為是服務員進來了,于是都沒有在意,鄭詩珞說道,熱菜等一會再上,我們還要再打一會牌呢!
“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不好意思,我是餐飲部的經理胡國慶,有件事情想和各位商量一下,不知是否可以?”男人恭敬地說道。
四人聽了這話以后,才知道剛才進來的不是服務員,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四十多位的中年男人站在跟前,雖然也是西服、領帶,但是一看就是個跑腿的。朱立誠接著他的話說道:“你有什么事情,請講。”
“是這樣的,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個……這個……”這個經理看上去很是為難,有點欲言又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