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走的門口的時候,吳天誠突然叫道:“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哥在應天還要待段時間,在這段日子里,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們了,否則的話,會有什么結果,你們懂的!”
聽了他的話后,幾人連忙點頭稱是,見他們再也沒有什么吩咐,這才大步向門外走去,一個個惶惶如喪家之犬,出了臨江閣的大門以后,迅速爬上了一輛商務車,消失在夜色中。
這個夜晚,他們銘記了許久,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有好了瘡疤忘了疼的時候。這是后話,暫時不表。
幾個人出去以后,包間里面重新恢復了安靜,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他們也無心吃什么飯了,只是草草地要了幾個菜,把肚子填飽了算完。那兩個服務員倒是異常熱情,連打了幾個熱毛巾,并且上菜的速度也非常麻利,看來,這錢的魔力還真是不一般。
四人即將要出門之際,突然傳來了輕輕地敲門聲,四人對望了一眼,一下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難道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去而復返,是不是想來從哪兒請了高人,想來找回面子。
朱立誠站起身來,沉聲說道:“進來!”
他的口氣不甚友善,甚至雙拳緊握,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因為他們如果再過來的話,一定是有備而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讓四人覺得意外的是,進來的居然是剛才最先來過的臨江閣餐飲部的經理。朱立誠一看是這家伙,于是也就放松了警惕,一屁股坐了下來,料想他是不可能翻起什么大浪來的。
胡國慶其實一點也不想過來,畢竟他一開始就出過場了,后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作為飯店的代表都一直沒有出面,現在人家把一切都擺平了,你這時候跑出來討好賣乖,算怎么回事呢?
他雖有自己的想法,但卻不得不過來,因為這是老板讓他過來的,除非他不想要這份薪水很高,待遇優厚的工作了。
老板在十分鐘之前剛剛回來,他立即把剛才發生在吳江廳里的一幕,詳細地做了匯報。
臨江閣的老板聽說,應天市公安局長朱恒居然帶著特警隊的人來給在里面吃飯的人撐腰,一下子真有點失神。在應天這個龍蛇混雜之地開一個這么大的場子,他自然也是很有點道行的,但是這個老板把他所認識的人當中仔細梳理了一遍,也找不到一個能打個電話就讓市局局長帶著特警隊過來幫忙的人。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聽胡國慶的描述,對方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朱恒,也就是說人家這個電話不是打給朱局長的。
如此這般一番推理之后,這樣的人物,可就不是他所能想象的了,他自然也有了一份結識之心。
胡國慶上前一步,說道:“幾位朋友剛才真是怠慢了,我出去了一會,想不到居然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這是我們酒店的失職,我代表我們臨江閣的老板已經全體員工,來給各位賠不是了。”
“胡經理,是吧?”吳天誠斜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沒那必要給我們賠不是,我們的這事本來就和你們酒店沒什么關系,你只管只管做飯、上菜,客人們在你們店里就是出了再大的事情,也和你們沒什么關系,對吧?”
胡國慶聽了這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人家顯然是在打他的臉。作為來你臨江閣消費的食客,不管發生什么事情的話,你飯店都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況且這事的起因,還是為了爭奪包間,那和飯店的關系就更是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