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詩珞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他老爹現在仍在其位,你應該聽說過吧,淮江省資格最老的副省長趙奎杰。”
鄭詩珞略作停頓以后,繼續說道:“這么多年了,他都沒有獲得升遷,估計也和當年的那件事情有一定的關系。因為后來我聽老爸說,他在上面是有點關系的,這也是吳伯伯和韓伯伯讓天誠哥和韓韻姐離開淮江省的一個重要原因,另外,他在淮江省內好幾個市里面干過,然后再升到省里,關系盤根錯節,很有點能量,兩位老人家也是不得不防。”
朱立誠聽了以后,認真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人家明面上拿你沒有辦法,在背后捅刀子的話,那可是防不勝防。
朱立誠想到這以后,腦海里猛地出現了一個人,他對鄭詩珞說道:“你說的這個是四公子之首的就是趙謝強?”
鄭詩珞聽后一愣,連忙問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認識他,還是……”
鄭詩珞緊張地連著問了幾個問題。趙謝強在應天市內可以說是臭名昭著,她還真擔心朱立誠和他有什么糾結,所以很是緊張。
朱立誠聽后,知道妻子誤會了,連忙說道:“沒事,我在涇都的時候,老板把崔部長家的崔昱介紹過去搞房地產開發。當時他看中了一塊地,我和他去現場看的時候,遇到了這個趙謝強。他好像認識我們泯州王市長的公子,就是前兩天剛被抓起來的那個。趙謝強見過崔昱以后,并沒有多說什么,主動退讓了,后來也沒有再打過那塊地的主意。”
鄭詩珞聽后,嗯了一聲,然后說道:“原來是這么回事,他倒不是怕崔昱,而是怕陳吉,崔家的兩位和陳吉的關系很不一般,所以他自然只有退讓了。經過上次和天誠哥、韓韻姐的那事以后,他也低調了許多,再也不敢搞什么四公子、五少爺之類的事情了。據說那事出了以后,他也被趙奎杰摁在家里達半年之久,在半年之內,哪兒也不準去,更夸張地說,甚至有專人看著他。至于說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和之前相比,確實老實了許多。”
“你的意思是擔心趙謝強會對對付天誠哥他們?”朱立誠問道。
鄭詩珞說:“是的,開始的時候,那個仲小花在說什么強哥、強哥,我就有所懷疑了,直到中途,有個說走錯包間的家伙進來,我基本就可以確認了,這幾個年青人確實和趙謝強有點關系。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家伙就是跟在趙謝強后面混的。前段時間,趙謝強追我們臺里娛樂頻道的一個小主持人,我見過今天進來的那家伙代表他去送過花。”
鄭詩珞說到這,朱立誠才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怪不得從那人進來又出去以后,那幫人的態度就有所改變了,尤其是那個領頭的女孩字,臉上似乎都有幾分怕意,原來癥結在這兒呢!”朱立誠恍然大悟道。
“那家伙估計也認出了天誠哥和詩珞姐,所以沒敢接茬,直接灰溜溜地跑了出去。”鄭詩珞笑著說道。
兩人邊說邊聊,不覺間,已經到家了。朱立誠把車開進車庫,鎖好門以后,兩人一起進了家門。
這一晚發生的事情真是太離奇了,尤其對于朱立誠這樣一個出生農家的子弟來說,無異于是一個重大事件。鄭詩珞在他身邊已經酣然入夢,他還睡意全無,腦子里面全是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鄭詩珞告訴他的那些舊聞。
朱立誠在頭腦里想道,要是照鄭詩珞說的這樣的話,當年的事情一定鬧得不小,否則雙方的老爹不會如此慎重,兩個正廳級甚至為此丟了烏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