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家以后,鄭詩珞告訴朱立誠,那天那個老女人之所以找她的碴子,好像聽說她老公的升職的事情出了問題。之前說是一切都已經說定了,只等老處長退休了,現在老處長是退休了,但是他卻沒有順利提拔上去,現在好像是仍是副處長,暫時主持工作。
朱立誠聽后也覺得這事很怪,后來一想,估計是他們找的關系不夠硬,所以沒有能夠一步到位,暫時先用這個辦法變通一下。這個處長八九不離十,應該還是他的,但是其中也存在變數,官場上只要還沒有形成紅頭文件,用一句廣告語來說,一切都有可能。
鄭詩珞卻不這么認為,用她的話說,那個老女人的丈夫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根本就不想讓他上去,所以搞了這么一個主持工作來忽悠他,以后這個處長一定沒有他什么事了。
朱立誠聽后笑了笑,沒有和她爭辯,他這是典型的恨屋及烏,這時候與她唱反調,無疑是很不理智的行為。
時間很快到了十月二十五日,這天鄭詩珞特意請了一天假,說是要幫著朱立誠準備東西,并說要送他去黨校。
朱立誠見后,連忙說:“姑奶奶,你還是饒了我吧,到時候那兒那么多人,以后大家都是同學,要是見我居然要老婆送著去上學,那還不把我寒磣死?”
鄭詩珞聽后一想,確實有點道理,于是便不再堅持了,但一定要幫朱立誠把東西準備好,什么穿的、戴的、吃的、用的,足足整理了了兩大包。
朱立誠見后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涇都來應天的時候,也沒有準備這么多的東西。他連忙告訴鄭詩珞說夠了,黨校那雖然有宿舍,但是在那住的人并不多,他要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的話,晚上會回來的。
鄭詩珞卻不管不顧,繼續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當見到朱立誠不耐煩的表情說:“你以前一個人,簡單的對付一下也就罷了。你現在可是結了婚的人了,人家要是見你狼狽的樣子,一定會說這人的老婆懶得很,把老公打扮得這副德行,所以你的外形,包括你攜帶的東西都直接關乎本人的形象,馬虎不得。”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真有點被他雷住的感覺,居然有人這樣去想問題,你真是不服都不行。見和她沒法溝通,朱立誠也不作徒勞無功的努力了,索性點上一支煙,到窗戶跟前抽煙去了。
在涇都的時候,朱立誠對這個學習班很是排斥,覺得這更多是李朝運弄權的一種手段,但隨著這段時間在應天的思考,他發現其實也不盡然。不管李朝運出于什么目的,這事對他來說,應該還是利大于弊的。在官場上,對于年青人來說,最為重要的是級別,要想提升級別,當然離不開政績。
在地方上無疑是最容易出政績的,但是這也有弊端,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容易觸犯別人的利益,況且地方上的級別很難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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