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曹仁的嚷了起來,兄弟,你這事說的什么話,你覺得我們幾個是怕事之人嗎,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說,至少你老哥我不是那樣的。
這家伙還真是個火爆的脾氣,朱立誠都有點覺得奇怪,就他這個性,怎么也能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的。
聽曹仁這一說,本來就算有人想腳底抹油的,現在也不好意思了,于是一個個都說道,沒事,我們陪你一起等著。
這樣一來,朱立誠倒為難起來了,他心里暗暗想道:“一定要把這事搞定,最起碼不能讓別人跟在后面受到什么牽連,那樣做的話,可就有點太不地道了。”
想到這以后,他摸出手機來,翻看起了電話薄,他記得上次他的岳父鄭相國把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盧魁的聯系方式給了他,現在再確認一下。朱立誠覺得如果這事鬧大了的話,他沒辦法,只好和對方聯系了。
他心里還同時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就是吳天誠的岳父,韓韻的父親,淮江省委專職副書記韓繼堯,他可是省委黨校的校長。
要是找他的話,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朱立誠總覺得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思。再說,他也得為吳天誠和韓韻夫妻倆想想,他們現在是偷偷地回應天,打槍的不要,再加上后來好出了那樣一檔子事情。如果這個時候,去麻煩他們,似乎有點不太恰當,所以朱立誠仍在猶豫,并沒有打定主意。
這事說來也是一個巧合,就在剛才,黨校的副校長唐浩成打了一個電話到報名處,恰巧是王剛接的電話。唐校長說他有一個親戚,今天有點事情不能過來報到了,先給他登個記。
王剛聽后,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立即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唐校長,請把您那個親戚的姓名告訴我一下,我好幫他那手續辦一下。那樣子,好像對方就站在他跟前一般。電話里面隨即傳來了唐浩成的聲音,他報出一個名字以后,就立即掛斷了電話。
王剛忙不迭地給填起表格來,仿佛這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有兩個學員站在他的身邊等著登記,他卻視若無睹。等把這事辦完以后,談昕才從外面進來,估計是去廁所,還是什么別的地方的。王剛有心想要不把這事告訴她,讓這個小娘們吃點苦頭,誰讓她剛才那么對付他的,轉念一想,還是沒忍住,這可是一個難得在美女面前討好賣乖的機會。
王剛裝作非常隨意的樣子說道:“談主任,剛才唐校長來過電話了。”
談昕聽后,心里一驚,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唐浩成可是黨校的老大,雖說省委副書記韓繼堯才是黨校校長,但是人家省委領導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哪兒有功夫關注一個小小的黨校。這里面的大小事務,基本都是由常務副校長唐浩成來定的。從這個角度來說,他才是省委黨校的老大。
談昕剛才之所以對朱立誠特別關注,也是得益于上次和唐浩成的一次談話。這段時間,談昕的心里很不淡定,她之所以能爬到黨校總務處處長這個位置,和一個應天的老板有很大關系。
三年前,兩人在一個活動上面認識,談昕在他會揮金如土的攻勢下迅速敗下陣來。她在過著富足生活的同時,漸漸對仕途有了野心,后來那個老板用錢生生幫她砸出了一條升遷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