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心里雖然也很清楚,喝完酒以后開車肯定不對,但是有時候確實是身不由己。如果說你把車直接扔在那打車走,第二天再去取,也不是不可以,關鍵就是麻煩,再加上今天剛才還要送曾若涵回家,那就顯得更不可能了。
睡到床上以后,朱立誠刻意偏過身子來,生怕這酒味把鄭詩珞熏醒,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去了。誰知鄭詩珞竟一翻身,竟直往他的懷里鉆,朱立誠只得用手摟住對方,同時把頭高高的昂著,生怕那濃重的酒味影響到對方。這樣的姿勢,還真是不好受,不過此時他在酒精的作用下,也累得不行了,所以沒一會就睡著了,至于說此后鄭詩珞是不是會聞到酒味,他就無暇顧及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鄭詩珞卻并不在家里,朱立誠拿起床頭柜上的字條一看,原來她下去買菜了,還說一會回來給朱立誠帶早飯。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這一覺睡得還真是實在。既然鄭詩珞已經去買早飯了,所以他也不急著起床了,隨手打開了電視,準備等老婆回來以后再起身。難得有一個周末,什么事也不用想,還真是舒服。
剛看了一會電視,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朱立誠一看號碼,是齊云的,于是連忙摁下了接聽鍵。他還準備過一會個對方聯系的,昨晚他一聲不吭就走了,在當時肯定沒錯,但今天一定要和對方聯系一下,否則就有點不地道了。
電話接通以后,齊云問他在哪兒呢,朱立誠隨口說道,在家里。對方一愣神,竟不知該說什么了,隨即又扯了兩句閑話,就掛斷了電話。
朱立誠放下手機以后,立即意識到昨晚齊云肯定把那女孩拿下了,否則不會這么一大早急乎乎地問他在哪兒呢。看來酒這東西以后一定要控制,雖說不一定喝多,但是確實容易出事。他記得很清楚,他和譚艷蕓之間的第一次就是因為喝了酒以后,齊云應該也是這個原因。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決定確認一下,他的判斷是否正確,于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曾若涵。電話通了以后,互相問候了兩句,朱立誠就問起了她兩個舍友的情況。曾若涵自然沒有瞞著他的意思,直接說道,她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朱立誠嗯了一聲,就沒有在多說什么。
確認了這個情況以后,朱立誠覺得必須和沈衛華聯系一下,齊云是跟在他后面過去,他不想因為這事留什么尾巴。要知道現在的女孩思想可是前衛得很,有時候為達目的,甚至不折手段,為防止意外,他必須要做到防患于未然。再說,昨晚由于人比較多,報紙上照片的事情,他還沒好和沈衛華說呢,于是他拿起手機,準備撥打沈衛華的電話。
翻到號碼以后,他猛地想起對方這時也許還在溫柔鄉中呢,他昨天剛回來,和這個叫葉夢溪的女孩有段時間沒在一起了,難怪在跳舞的時候,就毛手毛腳了。
想到跳舞的時候,朱立誠有想起一個問題,昨晚他帶著曾若涵提前走的,那什么金卡還在他的口袋里面,沈衛華豈不是又要割肉了。雖然他一定不會在乎那點錢,但是兩人之前可是說好了的,朱立誠頓覺有點對不住對方之感。
鄭詩珞一會就回來了,給朱立誠帶的熱乎乎的鍋貼,他一下子干掉八個,昨晚酒喝了不少,菜可吃的不多,飯那更是談不起來了,要不是喝多了酒的話,估計半夜就會被餓醒了。
他在吃早飯的時候,時不時地偷瞄鄭詩珞一眼,生怕她拿他昨晚喝酒的事情開車來說,還好,不知是鄭詩珞沒有發現,還是給他留有面子,總歸沒有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