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飛就算再不開竅,這時也感覺到了剛才那話說得不太合適,于是連忙舉起酒杯來,對朱立誠說道:“一銘,你也知道,哥說話就這樣,你可別往心里去,嘿嘿!”
說完尷尬一笑,舉起杯子一飲而盡,算是為剛才那話,給兄睇賠不是了。
朱立誠見后,連忙舉起酒杯,也一飲而盡,不管怎么說,他可當不起大哥如此慎重地賠禮。
放下酒杯以后,他對朱一飛說道:“大哥,你這是干嘛呢,自家兄弟怎么還來這一出。難道你忘了小時候我受了欺負,你知道以后,把那東莊的那家伙揍了一個半死,結果爸、媽還特意過去打人家招呼。你永遠都是我的大哥,沒有必要扯那些沒用的東西的。”
說到最后的時候,朱立誠確實有點動情了,因為一直以來,朱一飛都不是一個安穩的角色,學習一般,打架斗狠什么的,卻是一把好手。
就因為這個,朱立誠上學的時候,基本沒怎么受別人的欺負。說實話,要不是有大嫂的話,朱立誠真不敢肯定大哥會不會是今天的這個樣子。
換句話說,從大哥小時候的表現來看,能有今天的成績,全家人都應該很知足了,所以沒有必要對其苛求太多了。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也不準備再瞞著哥嫂了,于是把他打電話請呂正太幫忙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了他的這話以后,朱一飛放下心來了,他雖然在鄉里,但是縣里的情況還是了解的。呂正太在寧豐的時候,還是非常強勢的,要不是縣委書記在省里的有關系的話,恐怕早就被他取而代之了,這次能順利入主涇都市,就很能說明問題了。既然兄弟是請他出手的,那這事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想到這以后,朱一飛真是高興極了,這事情已經折磨了他好長時間,現在終于解決了,而且是以這樣一種魚和熊掌兼得的方式解決的,他自然開心。朱一飛舉起酒杯來,又和二弟干了一杯,吳玉花在一邊微笑著看著,并沒有制止。要知道大多數時候,她是不允許丈夫這樣喝的,但是今天例外。
送走了哥、嫂一家以后,朱立誠和鄭詩珞也進了房間。自從之前飽嘗了床鋪的吱呀聲之后,朱立誠就鐵了心地把它換掉了。結婚的時候,家里朱國良也找了匠人簡單地裝修了一下,所以他們兩人的房間還算不錯。
到了新環境,兩人都有點蠢蠢欲動,一番大戰以后,房間里才平靜了下來。
由于沒有了那令人討厭的咯吱聲,朱立誠的狀態十分神勇,鄭詩珞則是嬌喘連連。某人見狀,連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讓父母聽到,那多尷尬。
鄭詩珞見了老公的這個動作以后心領神會,連忙閉上了嘴,但是一、兩分鐘以后,又依然固我了,朱立誠不得不再次捂上她的嘴……
完事以后,兩人休息了好一會,開始聊起天來,話題由朱一飛今天晚上的表現展開,朱立誠詳細介紹了大哥之前的一些事情。
鄭詩珞聽后,想了一下,感慨道:“一銘,我說一句可能不太恰當的話,以大哥的這個性格其實并不太適合在體制內混,我倒是覺得他要是跟吳伯父后面做生意的話,可能更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