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昕弄來冷毛巾以后,直接敷在了朱立誠的額頭上,搞得某人心里直叫苦不迭。他雖然還有點酒意,但基本已無大礙,對方這樣一搞,真有點承受不了的感覺,不過適應了一會也就罷了。
談昕見到朱立誠的眉頭一皺,連忙低下頭在他的耳邊問道:“一銘,怎么樣,是不是特別難受?”
她彎腰側身以后,襯衣上的紐扣間縫隙立即拉大了,朱立誠所處的角度正好可以一覽無余里面的風光。這次貌似比上次還要刺激,里面居然是淡紫色的,朱立誠身體的某些部位立即有了反應。他心里一緊,連忙把目光移向別處,擔心這樣下去的話,要不了一會可能就會露餡了。
談昕見對方雖然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正常,這才放下心來。她坐直了身子,盯住眼前的這個男人看去。
直到現在為止,她都搞不清楚對于這個男人,她究竟持有一種什么樣的態度,反正就是那種一天里要是見不到他的話,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見到他的時候,心跳就會加速,有時還會莫名其妙的臉紅。
談昕還有一個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對誰也沒有說起過,自從上次和朱立誠待了近乎一夜以后,她做夢的時候,就會經常夢到對方,尤其讓她感到害羞的是,兩人竟然經常做那事。每次她到頂峰的時候,就會由于興奮而醒轉過來,有一次甚至還發出大聲的呻吟。正在做早飯的母親特意跑過來看她,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么著了,結果發現她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談昕驚醒以后,見到一臉詫異的母親,恨不得找到地縫鉆進去。
談母倒也沒有在意,她知道女兒和女婿的關系很不好,貌似有好幾年沒在一起了。她也是過來人,知道女兒這個年齡正是非常需要的時候,所以做出點什么舉動出來,也并不稀奇。
談昕無數次地問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愛情,她的婚姻基本屬于父母包辦的那種。當年,兩家的父親在同一個工廠里面工作,在他們剛上中學的時候,基本就訂下來了,后來談昕去上了大學,又分配在黨校里面工作。談家人雖覺得女兒出息了,但也不好意思退親,她的夫家看見情況不對,就著急把兩人的婚事給辦了,所以談昕在剛參加工作的這年就嫁為人婦了。
開始的時候,她對丈夫還滿懷希望,后來發現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在結婚之前,他就迷戀上了賭博,并且不務正業。她也努力想要把他改造好,誰知事與愿違,最終她失望了,也放棄了。有了孩子以后,兩人之間基本就形同路人了,丈夫知道談昕在外面有人了,他也不聞不問,只要過段時間給他點錢,就完事了。談昕也樂得輕松,兩人之間倒也算相安無事。
談昕來到這個世界三十多年了,還沒有嘗到過愛情的滋味,所以她對現在對朱立誠的這種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還真不是很清楚。為此,她還特意請教了一下黃媛,不過她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談昕懷疑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估計也很是一般,只不過這話放在心里,她并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