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婆的話以后,朱立誠笑了笑,沒有立刻開口。這個問題分從什么角度去看,如果這個位置就是為他留著,那可真得感謝盧魁,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沒有崔楷文的首肯,也根本搞不定。
至于說那個黎兆福會怎么想,這么做,那就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了。換句話說,如果你連手下人都搞不定的話,那也太沒出息了,根本對不起他們花的這一番心事。
這些話朱立誠當然不能和妻子說,他想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對你老公就這么沒有信心,話說之前我在涇都遇到的情況,可比這個復雜多了,我不是也一一搞定了嘛,放心,我沒事的。倒是你,現在這種情況,她一定會在工作中給你小鞋穿的,這是我現在最為擔心的。”
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后,開心極了,她笑著說道:“我沒事,我現在巴不得她來惹我呢,這樣一來的話,我就可以借機找她的麻煩了,說不定還能幫你一點小忙呢,你說是吧?”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你別說鄭詩珞的這話還確有幾分道理,他們現在就是一種互相牽制,互相影響的關系,這邊有動作,那邊自然也會受影響。這些并不是朱立誠關心的,他只是不想讓鄭詩珞受氣,不過目前的情況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光在這兒憑空想象,也沒有任何意義。
夫妻倆又聊了一會閑話,家里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朱立誠拿起話筒一聽,竟然是他的岳父鄭相國。電話接通以后,鄭相國就質問道:“你小子現在行呀,連82年的拉菲都能搞到,怎么沒給我也搞一瓶。”
朱立誠聽后,大汗不已,連忙對著電話解釋道:“爸,我朋友那就只有一瓶,改天我再讓他幫著找找看,要是有的話,我一定專門給您送過去。”
鄭相國聽了這話以后,哈哈一笑,然后說道:“你有這分心就行了,那玩意我還真不一定喝得慣,再說,你送過去的那瓶,你盧叔也說等我過去才喝呢。”說到這以后,他略作停頓,然后接著說道:“我等段時間要過去一趟,你的事情都搞定了,我這該打的招呼還得打呀!”
聽了岳父的話以后,朱立誠感動不已。翁婿倆又聊了一會閑話,才掛斷了電話。朱立誠把鄭相國電話的內容告訴了鄭詩珞,兩人又扯了兩句,便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各自趕往電視臺和省委黨校。
這幾天是培訓班里人員最為稀少的日子,這也難怪,眼看這個班要結束了,大家都為謀求一個好的出路而各自奔忙。朱立誠由于知道了去路,所以也沒什么好忙的,安心地在班上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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