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見狀,真的不淡定了,他輕輕撫摸著妻子的秀發,低聲說道:“璐瑤,告訴我,究竟怎么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鄭詩珞經過剛才的宣泄以后,情緒比剛才穩定多了,她收回了目光,坐正身子,喃喃地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知是誰在背后說我的壞話,結果大家都信以為真,我直到今天才聽丁琳說起,一下子忍不住了,所以我才……”說到這以后,鄭詩珞停住了話頭,低垂著頭。
朱立誠直到一定是有人造謠中傷,否則的話,依鄭詩珞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表現的。搞清楚事情的大概以后,朱立誠已經無須再往下面問了,要想造一個女同志的謠,他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想得出來,一定是作風方面的。怪不得剛才鄭詩珞的表現那么強烈,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他現在無暇思考該如何去處理這個問題,當務之急是讓妻子從這件事情的陰影當中走出來。說實話,從和鄭詩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沒見過對方如此傷心,必須把她從中走出來,否則不光會影響她的心情,甚至還會影響她的身體健康,都說病由心生,這話絕對是有道理的。
打定主意以后,朱立誠故作輕松道:“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幾句閑言碎語嘛,你都知道是有人故意在你背后說壞話,你這樣生氣的話,不是正中別人的下懷嘛?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聽了朱立誠的話以后,鄭詩珞微微抬起了頭,不過隨即又低了下去,她想了一下,鼓足勇氣說道:“他們說的話可難聽了,說什么……”說到這以后,她面色羞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朱立誠聽后,連忙說道:“你不要說了,我閉著眼睛都能想得出來,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嘛?要是說其他的,你還有必要向我解釋一下,至于說這方面,你覺得有解釋的必要嗎?如果連自己老婆都信不過,我還是個男人嗎?你真是傻了呀,再這樣胡思亂想的話,你老公我可要生氣了。”
聽了朱立誠的話后,鄭詩珞恍然大悟,抬起頭來,笑著說道:“謝謝老公的理解,我……我沒事了。”
她剛才的表現之所以那么反常,一方面是傳的那些話太過難聽,還有一方面,她擔心被朱立誠知道,說不定會對她產生誤解。那樣的話,她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現在老公既然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根本不會信這些流言蜚語,那她自然沒必要再瞎操心了。
朱立誠看了妻子的表現以后,心里大定,笑著說道:“去洗把臉,你看你都成了一只小臟貓了,一會,老公請你出去吃飯。”
鄭詩珞一聽這話,連忙從沙發上起身,往衛生間走去,她倒不是急于出去吃飯,而是剛才哭成那樣,她真擔心把臉上哭花了,那樣的話,可難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