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一會我去通知齊云,具體時間你定,我們不醉不歸。”曹仁此刻的心情好得無法用文字來形容了,沖著朱立誠開心地說道。
“行,我看就明天晚上吧,后天黨校一定會安排聚餐什么的。”朱立誠說道。
“好,那就明天晚上,我現在這就去通知齊云去。”曹仁邊說邊推開車門,準下車去了。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轉過頭來,對朱立誠說道:“兄弟,老哥是一個粗人,別的就不說了,你的這份恩情,我記下了,以后,不管什么時間,什么地方,只要你有用得著老哥的地方,一個電話,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呵呵,曹哥,你這話可就言重了,我們兄弟之間,說這些可就見外了。”朱立誠看著曹仁一本正經地說道。
“行,就聽你的,別的我就不說了,明天晚上桌子上再說。”曹仁邊說,邊在朱立誠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然后猛地推開車門下車去了。
朱立誠看著曹仁的背影搖了搖頭,人吶,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免俗。在這一瞬間,朱立誠想道,大家都拼了命的想要升遷,這到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呢,也許根本就沒有一個頭。官場就是一個巨大的金字塔,要想不被淘汰,只有拼命往上,可現實情況是越往上面越難,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止步于哪個級別上。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的有點不淡定了,他猛地一搖頭,然后用力往車座椅上倚去。他覺得自己是在杞人憂天了,可能這幾天遇到的事情比較多,讓他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他點上一支煙,悠閑地噴吐起煙霧來,有些事情是不能鉆牛角尖的,那樣的話,不光不會有任何收獲,而且還會讓自己陷入一種莫名的無助當中,絕對是有害無益。
朱立誠躺在車座椅上,抽著煙,閉目養神,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此時的天氣不冷不熱,陣陣清風襲來,真是讓人覺得愜意之極。
朱立誠正在享受之際,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下意識地以為是白云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景國強打來的。掏出手機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老婆”二字。鄭詩珞這時候怎么會打電話過來的,難道又出什么事了,想到這以后,他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接通以后,朱立誠連忙關切地問道:“璐瑤,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鄭詩珞聽到丈夫關切的話語,心里熱乎乎的,連忙說道:“沒事,老公,我就是問一下你大概什么時候過來,我好去迎接你呀!”
朱立誠知道鄭詩珞就是想打聽他準備怎么做,這事告訴她倒也無妨,不過他和景國強約好了,要是一會對方的電話打不進來,那就顯得有點太不尊重對方了。畢竟他請人家辦事,人家能主動過來已經很給面子了,并且事先也已經約好了,結果到你這了,你的電話卻老是占線,這可有點放鴿子的嫌疑。
朱立誠言簡意賅地說道:“大概十點鐘左右過去,我還約了一個朋友,準備拜訪一下你們的臺長。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我這兒還約了人準備談點事情,現在正在等他的電話,先掛了,一會見。”
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那你先忙,我還有個事情要告訴你,剛才我讓丁琳幫著打聽了一下,那話最先是從一個叫徐丹的三十多歲的女人那傳出來的,她一直和那人走得比較近,大家都說她是那人養的一條狗。”
鄭詩珞的話說得比較狠毒,因為此時她對徐丹可算是恨得咬牙切齒了。要是在別的地方說她鄭詩珞如何如何也就罷了,偏偏在那個問題上造謠,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可能是最不能容忍的了,焉能不遭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