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以后,另一個服務員把他們帶進了包間。關上門以后,才詢問他們幾個人,需要哪些菜品。談昕點了幾個,其他的便讓他們看著上了,因為包間里面是有最低消費的,所以盡管吃不完,也只得硬著頭皮要下來了。
朱立誠也吃過不少火鍋了,但這家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他們走的是精品路線,別家都是所有人在一個大鍋里面涮,而他們這確實每人一個小鍋。這樣一方面看上去比較衛生,另一方面則顯得更有檔次和感覺。
吃了兩筷以后,朱立誠發現這的味道也很有特點,他們倆雖然都要的不辣的清湯,但里面仍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辣味,看來這味道也和他的店名——怪味樓有幾分關聯。
談昕看見朱立誠吃得由此有味,笑著問道:“味道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嘿嘿,看你那饞樣兒,好像幾天沒吃飯似的。”
朱立誠夾起幾片薄薄的羊肉卷,然后把它們全都悶進鍋里,十來秒鐘以后,再把它們提上來在滾燙的湯汁里面涮了涮,撈上來以后,放進小碗里面蘸上醬、蒜泥等佐料,一口吞了進去。
他邊嚼邊看著談昕說道:“我不光看見吃得饞,看見其他東西也饞。”說完,兩眼放光,直直地盯住了談昕的胸部,過了一會,仍覺不過癮,彎腰側身低頭,極目往對方的退步望去。朱立誠恨不得能夠透視,那樣的話,可就方便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談昕聽了朱立誠的話以后,臉上更紅,如同傍晚快落山的太陽一般,火紅火紅的。她知道朱立誠的妻子懷孕了,所以這段時間,他在某些方面的需要確實比較急迫。談昕此刻非常矛盾,她暗想,你要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說出來,總不至于讓我一個女人先開口,那多害羞呀。她轉念一想,貌似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兩人之間什么沒做過,還不就是那么回事。
想到這以后,談昕決定豁出去了,她看了朱立誠一眼,小聲說道:“立誠,你要是實在想的話,我們吃完以后就去開……開個房間休息一下,然后再去釣魚,反正下午的時間長著呢!”
嘎!朱立誠想不到談昕居然會說出這么強悍的話出來,這還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來就是想拿對方開開心,看看她那害羞的表情,現在聽了這話以后,身體的某些部位還有反應了。既然談昕都已經把話挑明了,他也沒什么好害羞的,于是低聲說說道:“行,等一會吃完以后,我們還去那四季大酒店,反正釣魚回來的話,還要開房,不如現在稱手就將其辦了。”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臉上紅得不行,她頭腦一動,沖著朱立誠問道:“立誠呀,上次我們遇到的那事,你有沒有托人去打聽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立誠聽后,自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他們上次去四季大酒店的時候,遇到那三個家伙的事情,于是便把他找白云分局的景國強辦這事的前后經過說了一遍。
談昕聽到費了這么大勁以后,依然毫無消息,臉上也隱隱有幾分失落之意。開始的時候,她也舉得對方可能是找錯人了,因為不光是她自己,還是朱立誠都不可能和哪些人有什么瓜葛。這事過去以后,她仔細一想又覺得有點不淡定了,畢竟對方提了一句他們是從飯店一路跟過來的。這樣的話,找錯人的概率可就不大了,所以她一直把這當成一件事情,今天特意向朱立誠打探一番。
朱立誠本來還有點心猿意馬之意,談昕提起這茬來以后,他心里的那點欲.火便消失殆盡了。自從上次去景國強那以后,他就覺得這事不簡單,所以不方便再去催對方了,但老懸在這也不是個事情,讓他在有所動作之時,都有點瞻前顧后的。就比如今天和談昕出來,他始終留心前后的動靜,生怕被別人盯上什么的。
談昕見到朱立誠郁悶的表情以后,心里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提這一茬了,剛才挺好的氣氛,被她那話一說,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再想培養起來,可就不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