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面色一沉,對隔壁火鍋店老板的做法很是不屑,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公平競爭,你生意做不過人家,就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可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另外,這可是典型破壞游戲規則的行為,如果怪味樓的老板將這事說出去的話,對方就會遭到整個行業的唾棄。
聽到下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了,朱立誠沖著小服務員好奇地問道:“過來挑事的這些人都是什么來路?”
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后,壓低聲音說道:“昨天聽老板和經理說,好像是在社會上面混的人,很有點能量,他們也正為這事犯愁呢!”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心里有數了,怪味樓的老板是做正經生意的,自然不愿意得罪那些人,否則的話,底下的生意可就難做了。
談昕也把朱立誠和服務員的對方聽在了耳朵里面,她低聲說道:“立誠,這店里的老板為什么不報警呢,怎么任由他們欺侮?”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看了談昕一眼,笑著說道:“報警又能有什么用呢,人家也沒干什么,就算砸壞了一個茶壺,兩只碗碟的,人家按價賠償還不行嘛?只要警察一走的話,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想了想,發現還確實是怎么回事,國家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在飯店里面打壞碗碟,大不了也就是一個按價賠償的問題。至于說敲詐勒索什么的,到時候這些家伙一定會賴得一干二凈。
想到這以后,談昕也有點無可奈何了,她輕握了一下朱立誠的手,然后低聲說道:“立誠,我們還是走吧,反正和我們也沒什么關系。”
朱立誠也正有此意,雖然這事很讓人氣不過,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讓人覺得不爽的事情多了去了,誰也不是救世主,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他在談昕的柔荑上面輕拍了兩下,低聲說道:“好,我們走!”說完,兩人便往樓梯口走去。
到了底樓以后,朱立誠看見三個穿著花花綠綠襯衣的年青人,正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圓桌前,嘴里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說著什么。他們身邊站著一個年青人和一個中年人,看情況應該是怪味樓這邊的人。朱立誠看到那個年青人的時候,覺得有幾分眼熟,但由于對方是背對著他,所以看的不甚清楚,他又往前走了兩步,想看看這人究竟是誰。
談昕看到朱立誠的表現很是詫異,他怎么一個勁地往上湊呀,不會是……想到這以后,她有點不淡定了,于是也連忙跟了上去。
坐在椅子上穿著大紅格子花襯衣的紅毛,應該是三個人當中的頭兒,他看著眼前站著的怪味樓火鍋店的經理和老板說道:“每個月兩萬,怎么樣呀,我可沒時間和你廢話,那邊老大還等著我回話呢,快點呀!”
“這個……這個……”站在他跟前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操著魯東口音的普通話說道,“這位大哥,你也看到了,我這小店就這點規模,并且才剛開張一個月不到,兩萬實在太多了,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稍微少點兒!”
“放屁,你糊弄鬼呢,誰不知道你這的生意是這條街上最好的,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行,那你可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紅毛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