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有點被對方搞糊涂了,剛才兩人通電話的時候,她在言語之間顯得很是著急,現在照面了,她卻又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真是讓人難以理解。既然對方這樣說了,他也沒必要太著急,且聽聽她怎么說,想到這以后,他也在床邊緊靠著談昕坐了下來。
談昕見朱立誠坐定以后,想了一下說道:“立誠,我覺得這事很奇怪,所以想聽聽你的看法,也許是我多心了,但萬一不是的話,那……”
朱立誠聽了談昕的話后,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心想,不管是什么事,你得先說出來,我才能談看法呀,像現在這樣,我能說什么呢。他笑了笑,然后看著談昕,一本正經地說:“昕姐,沒事,你只管說,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有我呢,肯定沒事。”
朱立誠感覺到談昕此刻有點心神不寧,所以必須先讓她把心定下來,然后才能去談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一起想辦法解決。
談昕聽了朱立誠的這話以后,臉上微微一紅。自從她聽到那個消息以后,就很不淡定,于是便一直處于一種六神無主的狀態,現在聽了朱立誠的安慰之語以后,心里愈加淡定了。
她看了朱立誠一眼,然后說道:“立誠,是這么回事……”談昕隨即就把今天下午聽到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朱立誠。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今天下午,談昕想找唐浩成批招待費的發票,由于一會還要出去有事情,所以她走得比較急。到唐浩成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她沒顧得上敲門,順手就把門推開了,她剛準備開口說話,突然看到唐浩成正在打電話,并且是背對著門口。談昕立即感覺到了莽撞,不管怎么說,唐浩成也是一級領導,你不敲門就闖了進來,肯定是不對的。
就在談昕準備退出去的時候,猛聽見唐浩成說:“對,他叫朱立誠,沒錯,一二三四的一,銘記在心的銘,你在照片上一定要給我加上這個名字。”
談昕聽到這話以后猛地愣住了,她退出門去,但仍留有很大的縫隙,聚精會神地傾聽起來。
唐浩成說完這話以后,停頓了一會,估計是聽對方說話呢,一會以后,談昕又聽他說道:“那個女人就算了,我問了好幾個人,也沒搞清楚她究竟是誰。你只要把我剛才說的那個名字,標注上去就行了。”
這話說完以后,談昕的耳邊又安靜了好一會。
唐浩成才繼續說道:“你說得倒也確實有點道理,到時候要是看見這張照片上面有名字的話,別人一定懷疑這照片經過電腦處理過了,那樣反而等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行,就照你說的,不弄名字了,你弄好以后,給我打電話,其他的,我們見面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