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此刻正在回應天的路上,剛才的事情出了以后,他便打了一個電話給盧魁,向對方作了一個匯報。盧魁聽后,很重視這事,讓他們立即趕回來,下午向他作一個詳細的匯報。朱立誠聽后,立即和陳華一起往應天趕去。
陳華在開車的時候,他把攝像機里拍的東西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陳華的攝像技術有了很大進步,東西拍得還是挺不錯的。
到了應天以后,兩人先找了一個小飯館,解決了一下午飯問題,然后便直接回到了處里。紀海洋已經提前得到了朱立誠的招呼,此刻正在辦公室里面等著呢。
朱立誠他們離開以后,張為民就不老實了,乘著紀海洋出去不在處里的時候,對別的人指手劃腳的,儼然一副代處長的模樣。
紀海洋知道后,一連教訓了對方幾趟,這幾天他變老實了,坐在自己的辦公桌跟前,基本不怎么出來,交給他的工作,也及時完成,老紀這才放了他一馬。
朱立誠到了處里以后,就帶著陳華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紀海洋見對方突然回來,就知道一定是有事要辦,所以他自覺地在門口站起崗來,免得有人進去打擾。
朱立誠把攝像機里的東西拷在光盤上,然后猛地想起上次在小吃一條街拍的東西還在陳華的準岳母家呢。他打了一個電話給秦珞,讓陳華說清楚放錄像帶的具體位置,讓秦珞立即去陳華的岳母家,拿到錄像帶以后,直接送到應天來。
此刻,他已經不在乎暴露行蹤神馬的了,這件事情如果查實了的話,唐福成等人絕對是跑不掉的,自然不怕他們再搞跟蹤什么的了。
一個小時以后,秦珞帶著那盤錄像帶出現在了朱立誠的跟前。他接過錄像帶以后,依葫蘆畫瓢,也將其刻錄在了那張光盤里。
把這一切做好以后,朱立誠看看已經差不多到上班時間,于是讓秦珞和陳華在辦公室里等他,他把那張光盤塞進包里,往盧魁的辦公室走去。
唐福成此刻正在寶新人家屬于他的包房里面,吃完午飯以后,叫了一個妞過來狠狠地折騰了一通。完事以后,他便立即打發那小姐離開了。
他此刻的心情不爽到了極點,經過發泄了一通,但仍覺得堵得慌。想起剛才在馮強辦公室的遭遇,就氣不過,他之所以過去,就是想打探一下關于張進財那事的消息。誰知馮強除了告訴他,省干部作風百縣行督查組組長朱立誠打了一個電話來讓張進財就地停職以外,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不知馮強是真的不知道其他東西了,還是知道了不愿意告訴他。
唐福成不死心,腆著臉和對方攀了一通交情,甚至承諾兩人以后和衷共濟,共同把區里的事情搞好。馮強還是不為所動,板著臉,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架勢。唐福成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從對方的辦公室里退了出來。
按照剛才張進財說的那樣,應該沒什么大事,并且絕對不會牽扯到自己,但唐福成的心里始終覺得不踏實,總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他此刻非常茫然,甚至還充滿了畏懼,但卻又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