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后,笑著說道:“自家兄弟客氣什么呀,這只是小事一樁,那邊的人你放心,絕對不會傳出任何風聲去的,他和我是穿開襠褲玩大的兄弟,放心!”
朱立誠聽后,心中暗喜,剛才在一籌莫展之際,他突然想到了朱恒。對方是應天市公安局長,也算是一方諸侯了,要是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那只有作罷了。誰知對方聽了談的要求以后,立即一口答應了下來,問清楚朱立誠的位置以后,讓他待在他沒動,他派車去接。
在等消息的當口,兩人便閑聊起來,朱恒知道朱立誠正在查寶新區的事情,他很好奇,卻又不便出言打聽。朱立誠見狀,想了一下以后,笑著說道:“我們這次下去的收獲不小呀,有的人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呀!”說完這句以后,他就端起茶杯來,有滋有味地喝起茶來。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一怔,他知道寶新區的唐福成是在劫難逃了,他感到好奇的是,對方的后面站著的可是重量級的人物,說動就動了。作為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老人,朱恒當然清楚什么事該問,什么事不該問。這事還在調查當中,對方能給出這樣的消息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他當然不好再發問了。
知道這些,對于朱恒來說,也已經足夠了,這個寶新分局的局長,一直只聽地方上的招呼,看來,他可以借機搭腔對其的領導了。
朱立誠本來準備提一提勝利鄉派出所那個副所長的事情的,后來轉念一想,這點小事在這說的話,那可有點大題小做了。根據那貨在錄像上面的表現,注定他必將成為張進財的殉葬品。
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朱恒沉聲說道,進來。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他把一個牛皮紙的信封,往朱恒的桌子上面一放,然后說道:“局長,這是你要的東西,全部在里面了。郵政局的陳局長讓我捎個口信給你,不管怎么處理這些東西,最后請你回個電話給他。”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中年警察聽了這話以后,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了局長辦公室。在他眼里,朱立誠如同空氣一般,根本不存在。
朱立誠看了這一幕以后,心里一陣感慨,姜還是老的辣呀!對方顯然知道自己是朱恒的朋友,極有可能剛才做的事情與己有關,如果打招呼的話,反而不知該如何開口,不如直接來個視而不見。
朱恒見后,從下面拿出一個小紙盒來放在辦公桌上,然后笑著說道:“老弟,你在這待一會,我出去轉一圈。你們搞的這個督察組很有力道呀,為避免被曝光,我只有自己多勤快一點了。”說完,不等朱立誠有任何表示,他直接站起身來,往辦公室外面走去。
朱立誠知道這是對方故意給他時間和空間,讓他搞清楚那牛皮紙信封里面的東西。到了這不田地,他也沒必要再和對方客氣了,這情不管怎么說,都得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