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強老弟不錯呀,等拿到這個東西以后,你直接到徐城來,我請你喝酒,我們倆來個一醉方休。”朱立誠開心地說道。
“處長,這個……這個……”申強欲言又止。
朱立誠聽后,微微一愣,隨即說道:“怎么,還有什么問題嘛,有話直說,我們之間沒必要搞這樣支支吾吾的吧!”
申強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熱,連忙說道:“處長,我的意思是這個東西要想搞到原件的話,基本不可能,我最多只能弄個復印件什么的過來。”
“這事啊,沒關系,有復印件就行了,如果能讓檔案局在上面蓋個章的話,那就更好了。”朱立誠笑著說道。
申強聽了這話以后,心里松了一口氣,他真擔心朱立誠讓其把原件搞來,那樣的話,難度可就太大了。這個東西是人家沽源市的東西,怎么能隨隨便便給你一個外人呢,不過需要復印件神馬的,倒是可以商量。
至于說蓋上檔案局的公章,這貌似也沒什么特別大的難度,反正他該燒的香已經燒了,這點小要求的話,對方應該還是能夠滿足的。
朱立誠掛斷電話以后,開心不已,想不到這事竟然這么快就有眉目了,看來趕在盧魁回來之前把這事搞定的話,還是有可能的。有了充足的槍支彈藥,再想對付鄒廣亮那貨的話,可就容易了。
這事盧魁有了交代,朱立誠自然不會擅自行動,等對方回到應天以后,商量一下,看看究竟該怎么下手才最為恰當。
朱立誠心里很清楚,如果他們決定發難的話,就絕不會再給對方抬頭的機會。那樣的話,等到對方緩過勁來,萬一和馬家的人取得聯系,他們反而容易陷入被動。他相信盧魁的想法一定也和他一樣,鄒廣亮畢竟是一個實職副廳,這樣的人,不將其一舉搞定的話,絕對后患無窮。
經過這事以后,鄒廣亮也一定能搞清楚是誰向他動手的,那樣一來的話,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報復的,所以絕對不能給對方留機會。
兩天以后,朱立誠接到了申強的電話,他說那事黃了,他現在這就到徐城來,當面向朱立誠匯報。他同時還說,這兩天他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等見面以后一并匯報,他估摸著這兩件事情中間會不會有點聯系。
朱立誠聽后,很是不爽地皺起了眉頭,讓申強到徐城以后再和他聯系。按說這事應該沒有什么難度,怎么就黃了呢,前兩天申強說到這事的時候,還是信心滿滿的,怎么現在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