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李想問妻子是不是上廁所也要帶上她,但看到對方一臉緊張的表情,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誰說米國人在某些方面就很隨便的,至少他從這丑鬼老婆身上是沒看到這一點。
有了這個前提條件,他如果一到華夏,就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搞上了,這消息要是傳到米國被他老婆知道,他真有點擔心,回去以后,對方會不會直接閹割了他,那個瘋婆子要是沖動起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
在這兩個情況下的共同作用下,約翰李才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他抗拒美女誘惑的能力幾乎為零,所以在岳梅剛進衛生間,他就連忙撥打了朱立誠的手機。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他還真有點慶幸之感,要是剛才就他一個人在房里,女人讓他把那性感的內衣送進去,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他就是閉著眼睛都能想得出來。
約翰李見女人磨蹭了半天還沒有出來,于是從衣袋里面掏出煙來,分別遞給朱立誠和齊云一支,并沖著他們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朱立誠的心里雖然不爽到了極點,但在衛生間的是一個女人,他又不能沖進去直接把對方給拽出來,再說女人穿衣服神馬的確實也需要一點時間,所以也沒必要急在一時。
齊云為朱立誠和約翰李點上香煙,然后在朱立誠耳邊輕聲問道:“立誠,現在怎么辦?你看,是不是讓……”
朱立誠知道對方話里的意思,他沖著齊云擺了擺手,并沒有開口。他知道這事不急,得等女人出來以后再說。他們的推理是一回事,從岳梅的口中說出來則又是另外一回事,絕不能混為一談。
三人抽了將近半支煙的時候,岳梅終于從里面出來了,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腦后,還是穿著剛才吃飯時的衣服,淡粉色的套裙,腿上卻是單薄的黑絲,只不過有些部分好像緊貼在腿上,很像是沾上了水,不知搞什么名堂。
朱立誠第一眼看到以后,心里就有個念頭,這么冷的天穿著這樣,究竟是不怕冷,還是只要風度不要溫度。
這會,朱立誠看到對方身體竟有微發抖之感,不知是心里緊張,還是因為感覺到了冷。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到她此刻的情形,朱立誠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那句經典的話語,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朱立誠注意到盡管岳梅外表看上去很是害怕,有點不知所措之感,但那雙眼睛卻悄悄地左右掃描,一副無所畏懼的架勢。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對方心里還是有所依仗的,要不然不會表現出這樣一副模樣。至于說他的一張是什么,朱立誠心知肚明。看來不給這小婦人來電猛藥,你是不要指望她說出點什么東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