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需要的時候,能讓賈張氏把給自己給她的錢拿來應急,現在看這情況,是不能指望她了。
心虛的賈張氏這會也有些尷尬,為了不被秦淮茹抱怨,趕忙轉移話題。
“咱家沒有,你可以去找傻柱借點啊,他兄妹都上班了,又是孤家寡人一個,肯定不缺這口,再不然你就去問那個新來的大學生啊,我聽說現在的大學生就是是實習期,那工資也高的很,比傻柱那廚子還高呢!你不是有個堂妹還沒嫁嗎,到時給他兩撮合撮合,要成了的話,那咱家不也跟著沾光么?。
再說了,棒梗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學校的老師就會推脫責任,咱家的棒梗能是蠢人嗎?一準是他們不會教,這大學生是水木大學出來的,水平肯定高的很,要是能讓他教教棒梗的話,指不定我們賈家也能出個大學生咯!”
對于賈張氏前面的話,秦淮茹壓根沒放在心上,這傻柱剛為他們家賠了許大茂五塊錢,還搭上了一只雞,這時候再上去要白面,人家能給嗎?
秦淮茹雖然將何雨柱拿捏的死死的,但也清楚得有個度,要是一下薅得太狠,指不定這張長期飯票就跑了!
不過后面這個讓江德銘教棒梗學習這個事,她是真的心動了。
秦淮茹的想法跟賈張氏差不多,都覺得自家的棒梗是塊好材料,成績不好完全是因為老師不會教,至于為什么連一篇短文都背不下來的事,直接被秦淮茹給忽略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似乎心動了,連忙趁熱打鐵的慫恿道:“別猶豫了,萬一到時她被別家盯上就不好了,而且咱家那么困難,他幫幫我們不也是應該的嗎?!”
秦淮茹似是被賈張氏給說服了,點了點頭,道:“我現在就過去問問,看他怎么說,剛才聽外面的動靜,應該是才剛回來!”
“那你去,我在家里看著。”賈張氏道。
意見達成一致后,婆媳兩的關系意外的和諧。
隨后秦淮茹還真就走了出去。
另一邊,江德銘回來之后,便脫去了外衣,用保溫瓶里的水打濕毛巾擦身子,才剛擦完身子,耳邊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
江德銘皺了皺眉,將毛巾丟在水盆里,光著膀子就走了出去。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當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是秦淮茹時,江德銘愣了一下,待想起自己身上只穿著一條平底褲后,立馬反手把門給關上了。
屋外,秦淮茹整個人都傻了,她剛才看到了什么?
那似是大師手下雕塑出來的流線型肌肉,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是那么的顯眼。
秦淮茹雖然是過來人,但她那死鬼老公,跟賈張氏一樣那么癡肥,哪層見識過江德銘這樣的好身材啊。
加上棒梗他爹死了那么久,秦淮茹雖然偶爾會看著出賣色相來換取東西,但已經很久不曾真刀真槍的拼殺過了。
現在被江德銘那充滿男性魅力的身型一刺激,她突然感覺兩腿有些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