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他一轉甩手就走,但在他面前的是秦淮茹,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何雨柱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最終他嘆了口氣,道:“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是去找江德銘道歉,然后看他都有什么損失,該怎么賠償就怎么賠償。”
秦淮茹聽到這話卻有些猶豫,道:“可那樣的話,不就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的棒梗是小偷了嗎?”
何雨柱差點就笑出了聲,別說這個院子了,你走出去在這條街上隨便抓一個住戶問問看,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三四歲的幼童,試問有哪個不知道棒梗是個慣偷啊?
那些跟他同齡的孩子,還給他取了個盜圣的稱號,別說院外的孩子了,就算是院子里的孩子都沒有一個愿意跟他玩的,就是因為家長有過叮囑,怕自己的孩子會跟著學壞。
這要是別人說的這話,何雨柱早就開始陰陽怪氣了,但這是秦淮茹,他得忍,作為一只專業的舔狗,就是得人能所不能。
“人總會犯錯的,只要知錯能改,別人不但不會看不起,還是豎起拇指贊一聲漢子,加上棒梗年紀小,這事很快就會過去,但你要死扛著不認的話,到時恐怕就只能進局子了。”
只是秦淮茹在聽到江德銘已經報警后,想法就變了,她覺得自己不能讓棒梗這么小就背上偷盜的罪名,那樣他這輩子都會抬不起頭做人,于是她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這個事,咱不能認,只要咱們咬死不松口,他們能查出些什么?再說了,棒梗幾個吃香腸的事,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只要我們不說,就沒人會將這兩件事聯系起來,傻柱,你會幫姐的對不對?”秦淮茹說到后面,一臉期盼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此時的腦子有點懵,怎么就突然把他給扯了進來?
要不要幫這個忙?何雨柱有些猶豫,這要是幫了的話,那萬一查出了真相,他就犯了包庇罪了。
可要不幫的話,萬一秦淮茹以后不搭理自己怎么辦?
秦淮茹看出了何雨柱的猶豫,想到自己的兒子,她咬了咬牙,作出了某種決定。
只見她上前了一步,本來就離何雨柱近的很,此時更是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秦淮茹一把將何雨柱的手臂攬進懷里,道:“柱子,這次算姐求你了,答應我好嗎?!”
說著她還刻意晃動了一下何雨柱的手臂,何雨柱這個雛哪曾有過這種待遇啊,頓時激動得就要對秦淮茹舉旗敬禮。
看到何雨柱一副迷醉的模樣,秦淮茹知道這事多半要成了,于是晃動的力度更大了。
這何雨柱哪受得了啊,連忙彎下腰作求饒狀。
“別,秦姐,我答應你就是了,你趕緊松手!”
何雨柱怕秦淮茹再這么晃下去的話,自己會支撐不住,當場崩潰。
作為一個過來人,秦淮茹這會其實也有點受不住,何雨柱正值壯年,身上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十分的濃烈,比一大爺那中看不中用的老貨可要強得多。
聽到何雨柱這話后,她連忙松開了何雨柱的手,退后一步,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