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銘輕笑了一聲,并沒有將易中海的話當回事,這個院子除了后院的聾老太太之外,就數他在這住得最久,可以說對這院里住戶的性格都了如指掌,這院里出了什么事,都不用怎么詢問,他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像上次許大茂家雞丟了的事,他能不知道是誰干的嗎?心里清楚得很呢!
不只是他,就連劉海中,閻埠貴,甚至很多街坊心里都清楚得很。
就何雨柱那性格,真要想治許大茂,他有的是法子,根本不需要搞偷雞這種事。
而且面對許大茂的時候,何雨柱沒理都要橫三分,這次竟然乖乖地認栽,稍微有點腦子的都能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但他們就是什么都不說,抱著雙手在一旁看戲,誰讓傻柱的條件好呢?只要看到他倒霉,大伙就覺得開心。
所以說,有很多事情都是經不住推敲的,只要稍微用心一點,就能發現真相。
就像現在,真當易中海,劉海中跟閻埠貴三人是傻子啊?
他們多半已經猜到了這事是誰干的,但除了易中海外,另外兩人都不愿站出來說話。
他們雖然在意院子的名聲,但還沒有到可以為了這個犧牲自己的地步。
就算院子的名聲臭了,那損失最大的也不是他們。
像劉海中,他一早就窺視著易中海那一大爺的位置,這要是易中海下來了,那他就能順理成章的頂上去。
閻埠貴的想法更簡單,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根本不想摻和,幫了秦淮茹,她們家不一定會感激,賈家的人是什么德性,他再清楚不過。
反而他要是插手的話,肯定會得罪江德銘這個事主的,為了個窮寡婦得罪一個有著大好前途的人,不值當!
此時兩名公安同志已經進入了房里,江德銘雖然沒進去,但隔得老遠都能看到里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場景。
像他那原本堆放得整整齊齊的書籍跟筆記,現在已經被丟得四處都是,也不知道有沒有丟失的。
江德銘強忍著沒有進去,他必須等那兩位同志給出個結果,這才好借題發揮,逼出那個小賊。
想把這事平過去?做什么美夢呢!
別說江德銘本來就對那家人沒什么好感,就算是別人做了這樣的事,他也一定會追究到底,不然還容易被當成好欺負的了。
院子里的人原來越多,就連秦淮茹跟她婆婆賈張氏都走了出來,將中院圍了個水泄不通。
過了好一會,兩位公安同志終于從江德銘那屋出來了。
其中一人走到江德銘身前,道:“江同志,根據我們調查,這個作案的嫌犯應該是個小孩,年齡不超過十四歲,而且就現場的痕跡來看,他應該對這個院子很熟悉,不排除是院里人作案的可能性。”
江德銘聽完后點了點頭,道:“我相信兩位同志,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你們了,我會全力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