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非常令人滿意,大獲成功。
四九城的三海都可以用雪撬,更何況,冷得多的黑龍江呢?
“唉,還是太年輕了呀,再等等看吧。”康熙的喃喃自語,梁九功明明聽得真切,卻只當沒有聽見似的。
一連半個月,玉柱天天去靜心齋,陪著皇帝下棋。
這一下子,整個南書房的人,全都看清楚了。玉柱,圣眷正隆也。
玉柱陪著皇帝下棋,時間一長,在康熙的試探之下,便逐漸有了一些超越棋道的話題了。
只是,玉柱的嘴巴,閉得死緊。就算是隆科多問他,也是點到為止的暗示而已,絕不把話挑明了說。
更別提,南書房里的這些所謂的同僚了。他們即使大著膽子的問了,也不可能撬開玉柱的嘴巴。
玉柱心里明白得很,在皇帝的身邊當差,嘴巴不緊,純粹是自己作死!
大名鼎鼎的紀曉嵐,得知他的親家盧見曾犯了事,便派人把一點食鹽和茶葉封在一個空信封里,里外未寫一字,星夜送往盧家。
盧見曾苦思良久,終于猜出了是鹽案虧空查封,趕緊提前把虧空的帳給抹平了。
事泄之后,盛怒之下的乾隆,把紀曉嵐,流放去迪化,喝西北風去了。
迪化,烏魯木齊也!
就在要接秀云回府的前兩天,玉柱正在南書房里寫節略,梁九功忽然來傳旨,“皇上口諭,著玉柱,御門侍駕。”
明白人都知道,對于直南書房的日講起居注官而言,所謂御門侍駕,就是參加“御門聽政”,記錄起居注的代名詞。
張廷玉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嫉妒的要死,他已經來南書房好幾年了,今年才獲得了御門侍駕起居注的資格。
毛都沒長齊的玉柱,來了不到一個月,居然就獲得了每日參加“御門聽政”的大好機會。
這年頭,參會的人數越少,商量的越是大事。
所謂御門聽政,就是皇帝拿不定主意的事務,召集心腹重臣們商議的場合。
至于,以前很有實權的議政王大臣會議,早就被邊緣化了。
第二日凌晨,玉柱和往常一樣,被值夜的寒霜叫醒了。
玉柱剛一動,就驚醒了枕邊的杏蕊。
秀云雖然回娘家去住對月了,可是,杏蕊卻留了下來。
玉柱自然明白秀云的心思,這是讓杏蕊替她侍奉枕席,免得便宜了林燕兒。
反正吧,杏蕊已經是玉柱的女人了,她不僅很漂亮,而且擅絞,玉柱自然樂得享受生活了。
洗漱完畢,玉柱陪著隆科多和李四兒一起,吃罷了早膳。
玉柱登轎出門后,在東華門附近,居然遇見了文淵閣大學士陳廷敬的上朝隊伍。
沒辦法,官大一級都壓死人,何況陳廷敬比玉柱高了何止一級?
玉柱的隊伍,主動退讓到了道旁,想等陳廷敬過去了,再接著啟程。
誰曾想,陳廷敬的官轎,居然停了下來。
“玉大人,我家相國請您過去一趟。”陳府的大管家,居然親自來請玉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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