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柱的快活逍遙不同,張廷玉坐不慣搖晃的海船,他暈船了。
玉柱的身邊,有老皇帝特批的兩名美婢相陪。張廷玉的身旁,只有兩個小廝伺候著,這待遇就差太多了。
實際上,玉柱纏著老皇帝,硬要美婢跟著南下,主要是貢院里鎖院之后,日子太寂寞了。
照例,玉柱抵達了廣州城之后,第一時間就要被鎖進貢院之中。直到桂榜張貼之后,才許出來會客。
前前后后,兩個多月的時間,就鎖在貢院里,那個日子確實太熬了!
玉柱故意自露其丑,就是想潛移默化的告訴老皇帝,他可以很好的辦差,卻是個貪圖享樂的家伙。.xiumb.
實際上,很多滿洲旗下的重臣,因為從小就含著金匙長大,享樂慣了。他們充當欽差出京的時候,基本上都暗中帶著美人兒一起上路的。
玉柱呢,不管香的臭的,好事爛事,在康熙的面前,向來都是有一說一,從不瞞著,頗有些明人不做暗事的氣概。
偏偏,康熙還就愛吃玉柱的這一套。玉柱敢說真心話,那是事君以誠的純孝也!
說白了,以康熙的執政閱歷,真話假話,真誠還是假意,絕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這人吶,就怕比較!
老八的人,和太子的人,他們嘴上的是忠君辦差。實際上,只怕是都盼望著康熙早點死,然后他們可以扶持著老八或是太子,順利的接掌大位吧?
錢,可以幫著搞,但是,上午不去衙門,已經成了玉柱的習慣。時間一長,康熙也就看麻木了。
現在,玉柱稍微出點遠門,身邊就離不得女人了。看在康熙的眼里,這不就是典型的耐不住寂寞的壞毛病嘛?
帝王心術之下,耐不住寂寞才是好事,耐得住寂寞的那便是操莽了!
就在張廷玉吐得昏天黑地,茶飯不思的時候,玉柱枕在杏嬌的腿上,笑瞇瞇的說:“這可是在船上呢,床單褥子換得太勤了,沒得換了,又該怎么辦呢?”
杏嬌是個小機靈鬼,她瞥見玉柱的眼神,老往太師椅那邊瞟,芳心里便已經知曉,男人打的是什么壞主意。
“爺,您前兒個還夸奴婢像嫩豆腐來著,今兒個就嫌棄換洗太勤了?”杏嬌故意不上勾。
杏蕊剝了一粒葡萄,塞進玉柱的嘴里后,隨即吃吃的一笑,說:“杏嬌,你個小浪蹄子,總說我嗓子啞,如今輪到你丟人顯眼了吧?該!”
“哼,你的嗓子原本不啞的。”杏嬌的這話就說得很有些深度了,一般人壓根就聽不懂。
玉柱心下暗暗有些自得,男人展神威,體力其實只是一個方面,主要還是經驗和技巧。
偏偏,玉柱并不是十七歲的少年郎,而是四十多的油膩大叔了,啥手段不知道呀?
他懂的東西,夠兩個美婢喝好幾壺的了!
和自家的女人們,打著啞謎玩兒,逗著閨房之趣兒,玉柱心里美滋滋的。
旅途之上,真的不那么寂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