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鎮口休息,剛好有個茶攤,店主貌似在搬東西,顧不得招呼他們,草哥便動動手,和兩位兄弟一起過去給大伙端茶壺了。
這當空,趙小年坐下聽張龍的說話。
“調令應該是前天發,說不上他已經到了!”
“嗯,這個細柳營的王斑你熟嗎?”
“不太熟,不過,他風評不好,47道拐的事情,就是他干的!”
“嗯,那我們得快點去!”
一邊喝茶,趙小年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倒是看到了一個熟人!
河西堡的門口開茶攤的老李!
二人相視一笑,老李打個手勢,走了過來。
“趙堡主!您也在啊!”
歪著腦袋看看老李,趙小年笑道:“老李,又在這開茶攤了?”
“哦,不,這是俺侄兒開的,我只幫忙而已,不過,今天就要離開了!”
“離開?又要離開了?”趙小年疑惑問道。
“是啊,回河西堡繼續開茶攤!”
“啊?你的……”
“堡主有所不知,上一次韃子來了,洗劫了河西堡,我那間屋子本來是賣了的,可是那買家不要來,非要把房子退給我,沒辦法,我只好重新接回來了!”
“哦!”
點點頭看了一看正在收拾的伙計,趙小年客氣的說了一句:“正好,我也要回去,帶你一起吧!來人,把他的東西搬車上去!”
“哎吆,這,這怎么好意思!”
“別客氣,”趙小年拍拍手,喝了兩口茶,搖晃水壺,見已經灌滿,便也不打算停留,笑著對老李說道:“那就走吧!”
“哎,哎,多謝趙堡主!”
“嗯!”
……
剛好,趙虎也回來了,順道里拉了一車酒,喜咪咪的過來說道:“那白撿的死馬趁著新鮮賣了不少!瞧,弄了一車,這次回去,有酒喝了!”
“河西堡的酒不好?”
“跟個馬尿似得!小年哥,河西堡的酒,你沒喝過?”
趙虎這么一說,趙小年對河西堡的酒,還真沒有印象,他是沒怎么喝過。
“哎,小年哥,剛碰上個事!”
“啊?”
“姚大人出公差,說是出了命案,西街有一家被人滅了滿門,死了幾十個人!”
“那可是大案啊!”趙小年不由想想,自言自語道:“該不會又是那騷狐貍吧?都炸成那樣了,還能跳彈?”
“哎,這案子不尋常!”
趙虎本就是捕頭,對于命案這些東西肯定也會更關注,他這會一說,倒是讓大伙有了精神,想聽他說說。剛好,去河西堡一路都是土坡山丘,毫無風景可言,有這么個故事,倒是能解乏,便讓趙虎說說。
“嗯,剛好順路,我去瞧了一眼,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趙捕頭,別賣關子啊!”
“那里面死的人,不一般哦!”
“不一般?”張龍是個急性子,見他賣關子啐他一口:“呸,趙虎,要說就說,磨磨蹭蹭跟個娘們似得!跟誰學的,快說!”
“哈!”趙虎看著趙小年高聲說道:“這些人都是高手!可是,卻被人通通殺了!而且,動手的人,絕對是更厲害的高手!少不得,這里面有點事啊!”
“什么?”
“他是說,這些人是刺殺陸大將軍的人!還沒到地方,就被搞死了!”
“哦!”
這才反應過來,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涉及朝廷黨政,趙小年自然知道,也就是張龍趙虎和他是自己人,所以說這話沒有避諱。
“老李,要不要騎會馬跑跑?坐車上多不舒服!”
看著擠在貨車上的老李看著午間毒辣的太陽,擦著脖頸的汗,趙小年問他。
“呵呵,謝謝堡主,不用了,草民,不會騎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