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餃子當即前往靜川市公安局。
到了地方才發現,這里居然有四五個身穿橙色防護服,戴著防毒面具的士兵,正里里外外的對走廊進行消毒工作。
尤其是法醫室的那一層,猶為徹底,已經被暫時隔離了。
“要不要這么夸張?”我跟餃子簡直看呆了。
慕容清煙接上我們后,攤了攤手掌道:“這是上頭的意思,雖然目前只有劉法醫出現了被尸體感染殉職的例子,但是以防萬一,軍區還是調來了防化部隊,進行消殺工作。”
我朝四周看了看,問道:“咦,侯曉宇呢?”
慕容清煙苦笑一聲:“被隔離了。”
“啊?”
我跟餃子面面相覷,不知道侯曉宇又干了啥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
慕容清煙無奈得說道:“因為他也跟陶以金的尸骨密切接觸過,上頭的意思是,暫時沒癥狀不代表之后沒癥狀,所以防化部隊已經將他接走,進行隔離,密切關注他的情況,以便及時搶救,估計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出來。”
餃子說道:“這未免小題大做了吧,要是有問題的話,侯曉宇早出事兒了,這也太……”
慕容清煙卻表示理解,說上頭也是擔心會爆發未知傳染源,想要及時切斷。說到這里,慕容清煙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本來我也是要隔離的,因為我碰過劉法醫的尸體,但是我真不想去那種地方,況且我也沒跟劉法醫的尸體共處一室有多久。結果各種身體檢查,抽血,肺部CT等等,做了一大堆才允許我出來,但是卻對我下了出行禁止令,讓我這段時間盡量不要離開靜川市,以免出現啥意外情況。”
現在警局又在里里外外得殺毒殺菌,還真是防護到位。
我說道:“劉法醫那個應該是特殊情況,如果真能傳染的話,你跟曉宇早出事兒了,他主要是跟暴露的尸骨共處一室待得太久,與外界隔絕,空氣又不流通,一些易揮發的東西全被他吸到了鼻腔里。或許還有什么細節是我們所不知道的,然后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慕容清煙苦笑一聲:“也許是吧。但我明天還是要一早量體溫,準時報給那邊,不過比起曉宇還是幸運不少了。”
我們不大愿意在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于是我問慕容清煙什么時候可以去看尸體。
慕容清煙搖頭:“現在還不行,得等殺毒工作徹底結束以后才能過去。”
我有些喪氣,慕容清煙頓了頓,繼續道:“對了,一會你不能驗尸,只能隔著玻璃窗往里看。”
“啊?那我過來做什么?”我有些吃驚。